沒有求婚儀式,怎麼就公布他們要結婚。
這個男人,真不知道是……
“我沒求婚嗎?”季凱瑞竟然露出一絲疑惑和驚訝。
被他這個神色逗的沒有反抗之力,沉重的心情得到緩解:“你以為呢?”
“我記得我求婚了。”
“什麼時候我怎麼不記得。”
季凱瑞比劃著:“就在我們結婚用的禮堂裏,我向你求婚的時候,你很開心,上麵有撒下來花瓣,可惜都沒有你好看。”
Vivian仔細思考一下:“我記得我沒有這段記憶,你可能是在做夢。”
季凱瑞笑了,“是啊,就是在做夢,我在夢裏已經和你求婚結婚白首。”
“你今天的嘴巴擦蜜了?”Vivian說不出什麼感覺。
這就好比一個脆弱的螞蟻被人惡意的踩一腳,而下一秒就會有人抱住,安慰著不怕不怕。
季凱瑞就是這個安慰著她的人。
“我是開心,你剛剛說的那些話我很開心。”
看到Vivian被圍攻時,季凱瑞早早就想下來保護著她。
此時陳海抓住他,問他想不想知道Vivian心裏怎麼想的。
他這才忍住下去的欲望。
聽到她全程都在為了自己說話,全程都在道歉,為自己放棄和父母在一起的機會。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讓他不開心。
算作一場鬧劇,謝幕非常的快,不過宛父宛母那些話仿若刀子一樣插進她的胸膛。
她早已過了唯愛高尚的年紀,可惜在碰到季凱瑞還是不能理智。
她接受的不是父母對季凱瑞的敵意,而是從頭到腳仿佛換了人一樣的他們,他們的溫柔和慈愛再也不見。
Vivian始終沒有辦法忘懷。
趁著第二天下班的時候,她拐彎開車去了曾經的宛家。
這輛車是拿下冠軍之後,舒唯伊給她的獎勵,是輛非常不錯而且拉風的車。
雖然三年沒有來過,不過從小一起長大的地方,閉著眼睛都能夠找到。
獨立的小別墅在暮色中顯得尤為壯大,斜斜的影子被拉的很長,花園裏以前種滿了奇珍異果,而今種滿了蔬菜。
她停下車,坐在駕駛座裏,看著花園裏正在澆水的宛母,眼睛逐漸變紅。
她沒忍住的下車,走近一個小枴道,數著樓層,看到自己房間的粉色簾子,忍不住捏緊牆體。
她幾乎就要抑製不住衝出去。
然而此刻,一陣說話聲傳來。
“我這雙腿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究竟知不知道?”
是季浩晟的聲音。
“我說過了,我不知道。”宛父的聲音雖然有些不耐煩,但是起碼沒有昨天的凶狠。
“真的不知道?”季浩晟輕笑一聲,食指做勾,輕輕敲動邊框。
“我可是查了很多東西,希望你不要再裝瘋賣傻。”
宛父的聲音充滿愧疚和深深的歎息:“浩晟!是我對不起你!我並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改裝的車沒想到會是你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