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腦子在轉,她在猜是誰讓這些人找上她的,憑白無故人家不可能這樣的,這世上,萬事都有一個緣由,驀的,她想到了夏軒哲的未婚妻,低頭看看自己的肚子,唉,流年不利呀,“這位大哥,你放過我吧,我真的沒有做什麼壞事的。”識實務者為俊傑,她鬥不過人家的。

人家人多,她就一個人,況且,就算是一對一,她也不是這些小混混的對手,這個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

“是嗎?那你想不想做?爺教你呀。”這小頭頭說著唇就落了下來,柯曉曉睜大了眼睛,她聽到了“哢嚓”聲,斜對麵有兩個人,一個拿著相機在拍照,一個,在錄像呢。

那個女人,好惡毒呀。

都是夏軒哲,害慘了她了。

恨恨的一咬牙,上下牙齒一對,“撲”的就咬了人家一口,“啊……”趁著那小混混驚叫,趁著所有人都把注意力移到了那小混混身上的時候,她轉身就跑。

可,還是沒有逃過人家的魔掌,被抓回來的時候,這次,她更慘了。

嘴被塞進了破布,手被反綁著,脖子上還掛著繩子,悲哀的被人牽著,她隻能仰著頭,一低頭那繩子就會緊緊的勒著她的脖子。

要死呀。

眼淚一雙一雙的流下來,她才十八,她不要失`身,也不要被人拍那樣侮辱人格的照片呀。

可是,她是那麼的無助,瘦弱的根本打不過這些人。

衣服被一件一件的扒下來,一會兒的功夫就隻剩內衣了。

可是,那照相機和攝像機還在運作著。

想死的心都有了,眼見著男人的手就要落在她的肌膚上了,她渾身的雞皮都起來了,簌簌的發抖著,真的,真的,好怕呀。

完了,什麼都完了。

梨花帶雨,眼睛裏的水霧讓她什麼也看不清楚了。

夏軒哲,都是他毀了她了。

“嘭”,她聽到一聲悶響,隨即,麵前的男人倒了,身上一暖,一件衣服罩在她身上,什麼也看不清楚,眼睛裏都是淚呀,耳朵裏是打鬥聲,一聲接一聲,她不管了,就是哭,使勁的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打鬥聲停了下來,她還在哭,抽噎著,長這麼大,第一次嚇成這樣。

身子被人輕輕一抱就抱了起來,嘴裏的破布一摘下去,她“哇”的就大聲的哭起來,緊接著,手也解放了,手背一抹眼睛,她終於看清楚了抱著她的男人,居然是夏軒哲,恨呀,手一掐他的手臂,“都是你,都是你,不然,我從不惹事的。”

夏軒哲一笑,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那天她踢起的小石子打到的人,還說不惹事,那人的頭還被小石子給打了個大包,“行了,不哭,我問問是誰。”

柯曉曉這才看到她和夏軒哲的麵前已經臥倒了一片,那幾個人居然全被他給放倒了。

為首的那個要非禮的小混混如今就在夏軒哲的腳下,“是他,都是他……”她手指著那人,全身都在發抖,真的嚇得不輕。

“嗯,我知道,放心,什麼也不會流出去的,你看看,膠卷什麼的已經毀了。”

沿著他的手指看過去,果然,幾步外的地上相機和攝相機被拆成了零件般的散了一地,還有,扯得碎碎的膠片,這下,她放下了心。

夏軒哲衝著那小混混道:“說吧,是誰?”其實,他已經猜到了,隻是,想再確認一下罷了,再者,若是柯曉曉聽到了,也許就會很痛快的與他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了,這樣,比較合他的心意。

“哼。”小混混這時倒是有骨氣了,不說了。

“不說是吧。”夏軒哲兩手捏了捏,指節頓時‘哢哢’作響,也不說什麼話,放下柯曉曉,然後,一彎身就把一隻手就放在了那小頭目的下巴上,“哢”,隻一下,那人就疼的滿地打滾了,下巴掉了。

“下一個,說吧。”夏軒哲的眼睛掃在了下一個人的身上。

“我說……我說……”現在,發抖的不止是柯曉曉了,而是那地上的所有人。

“說。”

“是一個姓方的女人,說是要教訓教訓這女……”看了一眼柯曉曉,急忙又改口,“說是要教訓一下這位小姐。”

“還有呢?”

“還要……還要給她拍照,還要,那個……那個……”

“那個什麼?”夏軒哲厲聲追問著,有些不耐煩。

“那個上……上了她,然後,把她弄流產……”

柯曉曉的眼睛頓時燃起了火,“姓夏的,都是你。”她肚子裏哪來的孩子呀,太是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