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很久都沒有說話,華淳很是無奈,接著說道:“我一直都是個很溫和的人,我相信你看到我的時候也是這樣子認為的,但是因為吳會,我所有的溫和都用光了。但是我也並不是人們所說的很暴力的,那不過是吳會造的謠言罷了,不過可笑的是,就算這樣一個聽起來就很假的謠言,也是被大家廣泛的相信了。”
說道這裏的時候,華淳的眼角閃現過一抹嘲笑的意味。我不由得想起了剛才兆清嶼對我所說的話,看來這謠言不僅僅是在女人之間傳播了,更是在男人之間也傳播了開來了。這個吳會,確實是很有手段的一個人了。
但是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吳會這樣一個看起來無比的囂張,但是有很蠢的女人,怎麼可能會贏得男人的歡心的呢?雖然我很是相信我的兆清嶼,但是康成和兆清嶼相比,也是一樣的深情的,最後康成也是敗在了吳會的手上了。這讓我的一顆心一直懸著了。
華淳的故事講完了,手裏的茶也就喝完了,她站起身來打算離開了,我雖然心神不寧的,但是也跟著站了起來,還是客客氣氣的把華淳給送走了。
華淳走了之後,我也還是靜不下心來,華淳的這個故事就像是一劑毒藥一樣,侵占了我心裏的每一個角落,就是不讓我安心下來。就在我坐立不安的時候,兆清嶼拿著一封信進來了額,他遠遠的就向我揮手,示意我去看那封信。見著眼前的這個溫柔陽光的男人,我怎麼都不能夠想象失去他的生活。
我快步走到兆清嶼的身邊,接過他手裏的信,原來這封信是念念和歐陽總裁寄給我的,裏麵不僅寫了遊玩的見聞,更是附加了很多的照片,讓我也能夠一睹他們所看到的美景。想到自己還有遠在千裏之外的親人牽掛著自己,一股暖流就襲上心頭,讓我很是溫暖。
這個時候我接到了一通電話,打電話來的正是那個幫我解決了大問題的楚月,楚月很是興奮的告訴我說今天晚上有一個珠寶展示會,許多人都接到了通知,雖然她不知道我有沒有被邀請,但是她想要喊上我一起去。楚月的性格我是知道的,隻要她想去的地方,就一定不會錯過的。
雖然說楚月一直都是大大咧咧的仿佛是一個投錯了胎的男孩子一般,但是對於珠寶,楚月卻是很反常的很是迷戀。所以這樣的一場珠寶展示,楚月自然是必須要去的。我苦笑了一聲,雖然自己對珠寶並不是十分的感興趣,但是楚月幫了我這麼大的一個忙,我陪著她去一個珠寶展示還是理所應當的,所以我也就沒有推辭,很是爽快的就答應了楚月。電話那頭的楚月歡呼雀躍的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般,讓我很是無奈。
我很是納悶為什麼我沒有接到通知,即使我並不是十分的對珠寶感興趣,但是我作為兆清嶼的妻子,是一件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有了這樣的身份,自然是什麼樣的活動都少不得我了,但是偏偏這場珠寶展示就沒有邀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