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你有什麼要說的?”我對於自己冷落了華淳感到很是不好意思,所以在問兆清嶼的時候語氣也是很不好的。但是兆清嶼確實一點兒的都沒有生氣的,反倒溫柔的摸著我的頭。
“冉冉你別生氣,這個華淳你不熟悉,所以我才想要和你說一說的。這個華淳,看起來很是乖巧,但是脾氣卻是古怪的很,一不小心就容易惹她生氣,而且生氣了還有暴力傾向的。所以我想提醒你一下,一會兒你跟她說話的時候小心一點兒,雖然咱們在自己的家裏,但是遇到這樣的人,也還是不夠安全的。”
聽到兆清嶼的話,我感到非常的意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嬌嬌弱弱的華淳,竟然是有暴力傾向的。我不由得向華淳的方向看去,正好華淳也在向我看,我們兩個一對視之下,我覺得非常的尷尬,我感覺華淳仿佛是知道我和兆清嶼是在說關於她的事情一般,也好像知道兆清嶼是在告訴我她又暴力傾向一般。
我隻好硬著頭皮走到了華淳的身邊,對她笑了一笑之後遞上了一杯茶說道:“華淳小姐你好,歡迎你到我家來做客,昨天的那場比賽,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所有的參賽人員都熟悉熟悉,多結交一些朋友,看來我們真的是做到了這一點的。”
華淳從我的手裏接過了茶,我也就順勢坐了下來。坐在了華淳的對麵,我才好認真的觀察一下這個女人。雖然我不知道這個華淳到底是多大了,但是我猜測她也就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雖然才二十五六,但是她的臉上卻是有著一股不應該是二十多歲的人臉上所有的蒼白。好像歲月在華淳的身上不僅僅留下了蒼老的痕跡,更是留下了一種病態。這種病態不是蒼白的美的病態,而是一種沒有生氣的病態。讓我感覺華淳這些年來,應該是受過很大的苦的。聯想起她是遺孀的身份,再加上之前在廚藝大賽上她的那五道菜的解說,讓我覺得,這一定是一個很有故事的女人。
華淳似乎是意識到我在觀察她的,但是她對於我和兆清嶼的觀察一直都是抱著一種不在意的態度的,就是現在也是如此,她隻是微微的一笑表示自己的態度。
我看著華淳扣了一口茶,然後緩緩的開口說道:“你的兆清嶼是不是跟你講,我脾氣不是很好,跟我說話的時候千萬要注意點兒,因為我這樣的人是很容易動怒的,並且還不是一般的女人動怒那樣隻是發發脾氣,我是會動手的?”
雖然華淳沒有聽到兆清嶼說些什麼,但是她的猜測卻是猜對了十之八九的,我尷尬的看著華淳,還是不得不點點頭說道:“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聽說來的,就相信了。你別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