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就在我正要離開的時候,護士突然叫住了我,我想到了她一定是想到了什麼,兆清嶼住在vip病房裏,既然都是VIP怎麼能允許別人進去呢?
我扭過頭,勉強的扯出一抹微笑,先一步發聲:“我是他的秘書,剛出差回來,要彙報工作。”我小心翼翼地開口,生怕護士不同意了將我趕出去。
“我在兆總的手機上見過你的照片。”護士沒有多說,隻是語氣不佳的囑咐我兆清嶼不能激動,讓我注意不要刺激到他。
我因為心中牢牢牽掛著兆清嶼的病情,也就沒有和護士一般計較,單單的隻是看了護士一眼,就按照護士給她的路線去尋找兆清嶼的病房。
明明很短的距離,我卻感覺像走出了一個世紀一般,每個腳步都是那麼的沉重,每走一步的心情都是那麼的不安。心中像是被什麼東西揪扯一般,絲毫沒有任何的舒服感可言。
還好在我走到兆清嶼病房前時,兆清嶼的病房外邊也沒有守著什麼人,這樣的情況讓我更加的安心,就更加大方的走了過去,也不怕被別人發現。
當走到兆清嶼的病房門前時,我透過玻璃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兆清嶼,偌大的病房裏麵隻有兆清嶼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我的心中不免擔心起來。難道都沒有人來照顧兆請嶼麼。
我的手握在了開門的把手上,想要摁下去,打開門,卻又遲疑了。最後我還是將門把手摁了下去,悄悄的打開門,確定兆清嶼沒有聽到聲音之後,我才敢慢慢的走了進去。
病床上的兆清嶼還在熟睡之中,整個空間裏麵都傳來儀器的滴答聲音,顯得既安靜又肅穆,我走近看到兆清嶼消瘦的臉龐,眼裏又忍不住蓄滿了淚水。
兆清嶼現在還在昏迷之中,所以外麵發生一切事情,兆清嶼都無從知曉。我輕輕的握住了兆清嶼的手,淚水不自覺的滴到了兆清嶼的手背上,
“清嶼,對不起。”我低聲說道,一邊說,我一邊站了起來,親吻了兆清嶼的額頭。
然後我從包中掏出了那枚沉甸甸的戒指,穩穩的將它放在了兆清嶼的枕邊。我又看向了兆清嶼那蒼白又憔悴的麵色,實在是忍不住從病房裏麵跑了出去。
殊不知在我離開之後,兆清嶼的手指悄悄的動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到了平常的樣子。
而陳夏夏在問完主治醫生兆清嶼的病情之後,又回到了兆清嶼的病房。終於在陳夏夏的處心積慮之下,兆清嶼的父母允許陳夏夏在兆清嶼的身邊照料。這無疑是對於親近兆清嶼的又一次機會。
陳夏夏剛剛坐到了兆清嶼床邊,眼睛就直接看到了兆清嶼枕邊的那枚女式戒指。拿起戒指,陳夏夏就衝出了病房門外尋找我的身影。
左顧右看都沒有發現之後,陳夏夏直接將手中的那枚鑽戒扔到了病房門口的垃圾桶內。陳夏夏絕對不會允許自己處心積慮得到的碩果會被別人奪去。
然而,躲在樓梯間裏麵痛哭的我,卻也不知道自己那枚如珍寶的戒指早已經被陳夏夏收進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