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溫馨的生活就好像沙子一樣,越想抓緊,卻流失的更快。
一晃眼就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兆清嶼每天朝九晚五的,隻要處理完公務就馬上回家。
而我則過起來全職太太的生活,在男人出門前給他係好領帶,在家裏就閑著養花喂魚看書,做好飯等著男人回來。
本來想找點家務活來做,但是完全不許我動手,就連做飯這活還是我好說歹說求來的。
我經常去看念念,她的病情已經非常的穩定了,恢複的希望還是有的,不過還是需要慢的引導,這還需要漫長的時間。
這日,我還像往常一樣,在兆清嶼下班前準備晚餐。
“叮咚”門鈴突然響了,我還正在忙著擇菜,鍋裏的水也開始沸騰了不斷的升起白色的水蒸汽,鍋蓋“哐哐啷啷”的好似馬上要炸開來。
我慌張的跑過去將智能開關的按鍵點滅。這時候門鈴又一次不耐煩的響起來了。
“來了”我用圍裙擦擦手上的水,趕忙又跑去開門。
這時間又是誰呢,現在才下午三點,兆清嶼不應該回來。
本來家裏有傭人,但是我不想讓別人在我和他兩個人的小空間裏晃來晃去,便讓他們每天早上定點來收拾。
而他們今天早上的時候也已經來收拾過了,那會在這個點來的人會是誰呢?
會是白佩佩嗎?
還是陳夏夏?
我不由的皺起眉來,手裏的把手也鬆開來了,“嘎吱”一聲門打開了。
隻見門口站著一位精致的女人,烏黑的頭發慵懶的散在肩膀上,穿著一條迪奧的最新款寶藍色緊身連衣裙,v領,裙擺上有一顆顆珍珠,繞成了一圈。
看的出來眼前的女人已經有點上了年紀,但是由於保養的很好,臉上卻沒有留下一絲皺紋。
看見門口站著的既不是白佩佩也不是陳夏夏,我竟鬆了一口氣。
“額...請問...你們找誰?”明明她站在門口什麼也沒有說,我卻覺得被一種無形的氣勢所壓倒。
“你就是蘇冉冉吧,我是兆清嶼的母親。”眼前這位衣著華麗,雍容華貴的女士從上到下掃了我一眼,然後垂下長長的睫毛,冷淡的說。
我一驚,眼前的女人仔細的一看還真的跟兆清嶼神似。
我不禁冒冷汗,兆母的突然到訪讓我不知所措。
我點了點頭,連忙將她請進來以後,她也就輕車熟路的往客廳方向去了。
而我趕緊給伯母沏好茶,便找了個切點水果的借口跑去給兆清嶼求救去了。
我用一隻手打開冰箱的門,從裏麵往外拿出兩個蘋果,另一手撥出兆清嶼的號碼後,便把手機放在肩膀上,歪著腦袋夾著,空出來的手又接著取出一大串葡萄。
電話“嘟嘟嘟”了三聲之後居然掛斷了,該死,這已經火燒眉毛的時刻,兆清嶼居然不接電話。
我把冰箱剩下的水果狠狠的丟到水果盤裏,又把冰箱門“啪”的一聲用力關上。
我打開廚房的水龍頭,想了想還是拿出手機給兆清嶼編輯了一條短信“伯母已經家裏的沙發上等著,看到短信速回!十萬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