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個問題還是解決了,我了解兆清嶼長清卻沒想過兆清嶼對念念這件事在他的圈子裏毫不隱諱,大家都知道了,這種事情就更沒有人敢冒充了,所以當洪念念出現的時候先入為主,兆清嶼自然也不會有過多的懷疑,也是除非吃了熊心豹子膽不然誰會用一個假人去騙兆清嶼,洪念念條件又合適,就算最後不是她,也用一個認錯人了一筆勾銷。
想到白佩佩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上一次她輸了,這一次我更不會讓她贏。妹妹已經找到了新的醫院,兆清嶼那裏我已經遞交了辭職報告,現在我算是閑的不能再閑。
我特意給何慕打了一個電話,約定好了一個咖啡廳見麵,去之前我特意盛裝打扮了下一,想到要再次見這個惡心的人,我就有些反胃。
何慕比我上次在超市見到的時候好像瘦了些,不過這並不是我該關心的話題,我現在作最想知道白佩佩的事情。
“冉冉,你不要怪佩佩!”我還沒有問什麼,何慕已經開口回答了。我沒有回應他這句話反而明知故問到怎麼不要怪佩佩。
何慕可能也沒有想過我竟然還不知道這件事,一時驚覺說漏了嘴,隨後輕歎了一聲:“就算我不說你也都能查的到,我實話實說洪念念是佩佩找的人。”
我點點頭證明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你們光顧著想著如果我呆在兆清嶼的身邊會對你們不利,可是如果兆清嶼發現洪念念不是他要找的人呢?”我歎了一口氣:“當初我也有不對,終究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忍心你受苦。”我頓了頓繼續說道:“我聽別人說兆清嶼的念念很會畫畫,尤其是素描這種東西日子久了,兆清嶼一定可以發現的,到時候........”
我沒有繼續說下去,與其說那麼多,不如點到為止,我看著何慕糾結的表情,心裏有些失笑表麵卻裝做一副擔心的樣子:“算了,你自己去查查也好。”我邊說著邊將包拿了起來:“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冉冉你不恨我了嗎?”當何慕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就知道他一定相信我了,我抿了抿唇,搖搖頭:“過去的都過去了,我也有錯。”
何慕什麼都好,就是優柔寡斷再加上同情心泛濫,以前我光想著給他們好看,卻忘記了對於何慕來說示弱比用強的更能抓住他的心。
從咖啡店出來的時候,我透過窗戶看到何慕在打電話,一看到他擔憂的表情我猜電話那頭應該是白佩佩。
現在何慕這邊處理完了,就差洪念念那邊了,我暫時不想和洪念念見麵,不過並不代表我就能讓她一直這麼舒服的過下去。
我用匿名的方式給兆清嶼發了一條彩信,上麵有一張還沒有畫完的人物圖,已經有了臉的輪廓就差五官了,上麵寫著期待和心愛的你一起完成,署名念念。
這無非就是一個情人之間的小情趣,我知道兆清嶼萬般不會拒絕,我現在隻想著洪念念該如何的把這幅畫畫下去,就算真的畫下去了又怎麼樣,我畫畫有自己獨特的署名方式這是我和兆清嶼之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