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裏,許暨東點好了餐點。李止水顯然沒有什麼食欲,她幾乎是被人半強迫來的,怎麼可能想吃什麼?
“我記得你以前很喜歡吃這個。”許暨東用刀叉切好了頂級的紅屋牛排推到她的麵前。
李止水並未動一下,隻是坐在那兒,不時的用紙巾替小浩文擦一下嘴角,小家夥一吃起飯來,就越發的沒有了小紳士的模樣。
“媽咪,真的很好吃,你吃一點。”小浩文看著照顧自己的媽咪,還不忘提醒自己媽咪嚐一點。
“乖,媽咪不餓,你吃就好了。”李止水臉上劃開一抹屬於母親的笑意,用刀叉細細的替小浩文切好了食物。
許暨東自從剛剛替她切好了食物,他就放下刀叉看著對麵的她,不曾動一下隻是看著她。
李止水正替小浩文切著食物,感受到自己的小腿上有動作,不由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隻見他他也看著她,她的臉上可並不好。
隨即,她朝著那個方向狠狠的踢了一腳。
“唔,媽咪,你踢我幹什麼?”小浩文忽然呼痛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腳。
李止水忙放下刀叉去查看自己的兒子的腳:“Phoebe,剛剛是的你的腳?”
小浩文這一下還挺疼的,摸著自己的腳點了點頭:“是我的腳啊。”
他隻是將腳放在桌下晃了幾下,沒想到就挨了自己媽咪一腳。
“對不起啊,兒子,媽咪不是有意的。”這下,李止水有些困窘,在兒子的額頭親了親連忙道歉。
她剛剛還以為亂動的是許暨東,哪裏想到是小浩文。
情景有些尷尬,她再看許暨東的時候,他臉上分明帶著笑意的聳了聳肩。
看著他幸災樂禍的臉,李止水安撫了自己的兒子,可得消化一下某人的表情,借著上洗手間的理由離開了座位。
進了洗手間,她洗了個臉便出來了。本想著直接回桌位,卻被人叫住了。
“又見麵了?”一道帶著一些戲謔的男聲傳入了她的耳朵。
“是你?”李止水一抬頭,江沙白臉上慣有的壞笑便出現在她的眼前。
每次,見到這個男人,她的心裏總是一陣恍惚。如果不去看他的眼睛,他是和夏寒生是那麼的相像,可是一看他的眼睛,她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是。江沙白和夏寒生透露出來的笑意明顯是不同的。
“我到今天才知道,原來小姐在SO的工作,隻是個副業。”江沙白靠在洗手間的門邊,濃眉挑了挑說。
李止水並不能明白江沙白說的是什麼意思,麵露疑慮。
“小姐真正的職業是保姆吧?”江沙白低笑著,眼睛裏帶著明顯的輕賤:“還是,保姆也是副業,正業是借著替人家照顧孩子,卻去勾搭男主人?”
李止水看著這張和夏寒生極其相像的臉,吐出的話卻是如此的難聽,心裏竟然有些發澀:“江少,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裏得到的結論,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沒有替任何人做保姆,也沒有借著誰勾引什麼男主人,失陪了。”
這個人的長相,她看不下去,一看,關於夏寒生的所有記憶便會湧上來,攪的她的心肺有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