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義像是沒看到夏含玉的不正常一般,笑著推著輪椅像是老友般說道:“去邊上聊一聊。”
“不,我和你沒什麼好聊的。”夏含玉猛的控製住輪椅,眼睛裏都是不安,開口威脅:“你鬆手,不然我就喊人了!”
“喊人?嗬嗬,夏含玉,你就不怕許暨東知道你做過什麼?”高義不急不慢,身軀壓了下來,將整張臉都湊到了夏含玉的麵前。
夏含玉的心一緊,果然沒了動靜。
她很清楚,要是讓許暨東知道自己做過什麼,她可能活不過今天。
“高義,你究竟想幹什麼?我已經算是一個半死的人了,你就這麼不能放過我?”夏含玉自然是怕的,有把柄抓在別人的手裏,哪有不怕的?
她即使沒幾天活頭了,但也不想立馬就死,能多活一天是一天。
“含玉,不要把話說的這麼難聽,我怎麼可能不放過你?我隻是想讓你在幫我一個忙,也可以說是幫你自己一個忙,事成之後,我們就再也不用見麵了。”高義彎腰看著夏含玉,抬手輕撫著她的臉頰說道。
夏含玉怎麼也不會相信高義的話,冷哼了一聲:“別想著又騙我,你隻不過是想把當槍使,之前那些事,你完好無損,我呢,淪為現在這樣!”
“這話你錯了,之前的事,許暨東不是還不知道?你之所以變成現在這樣,完全沒有我的原因。”之前的事,隻是因為夏含玉蠢,又關他高義何事。
夏含玉咽了咽喉嚨不說話,但是依然沒有要答應幫助高義的意思。
“含玉,你自己的身體,應該不用我多說吧,難道你就想,你死了以後,夏含笑還是快快樂樂的生活?我可聽說,許暨東現在是有要把夏含笑追回來的意思……”高義深知道夏含玉在乎的是什麼,說的絲條慢理,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低笑出聲:“對了,忘了告訴你,夏含笑的孩子沒死,現在生下來了,並且和許暨東相認了。”
“你,你說什麼?”夏含玉像是聽到了什麼令人不敢相信的事,陡然的睜大了眼睛。
“人家一家三口,以後幸福著,不像你,隻落得一個人淒慘死去的下場。”高義冷笑著譏諷夏含玉現在的處境。
夏含玉的手腳有些發涼,大口喘著氣,好笑的笑著,渾身都在顫抖。
她和夏含笑都是一個媽生的,憑什麼她要每天承受著病痛的折磨,而夏含笑卻可以擁有許暨東,甚至還有了未來許氏的繼承人,死死的掌控了許暨東?
她不甘心,不甘心!
“你需要我幹什麼?”夏含玉的眼睛裏都是狠毒的恨,緊緊的握住了手,目光定定的看著高義。
高義一笑,在夏含玉的唇邊印下了一個吻:“這才是個好女人。”
說著,高義也不管不顧夏含玉厭惡的眼神,將自己手上的藥粉遞到了她的手心,囑咐道:“隻要你把這個抹在手上,用手去碰李止水的杯子,從此以後,你就再也看不到她了。”
“高義,想害我!夏含笑要是死了,我還能活?”夏含玉也並不完全傻,雖然她不想看到夏含笑活著,可如果前提是犧牲自己,那她可不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