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是長在腦後勺嗎,這不可能的事,你都能看到。”姚嘉嘉嘴角一撇,極其的無語,這樣自戀的男人,她還真的是第一次見。
崔豐嘴角都是自信的笑意,邪魅的很:“如果不是,你剛剛自言自語心疼我幹什麼?”
姚嘉嘉一愣,隨後爆出了一係列大笑:“哈哈哈……”
“你笑什麼?”
“哈哈哈……”
“你笑什麼!”
“哈哈哈……”
“我問你笑什麼?!”
“哈哈哈……”
崔豐的臉一陣綠一陣白,忍耐到了極限,看著笑的非常神經病的姚嘉嘉。
“死三八,你到底笑什麼!”崔豐咬牙抓住了姚嘉嘉問。
他的問題有這麼好笑嗎?如果真的好笑,那這A市那麼暗戀他的美人都得笑死?
姚嘉嘉笑的不行,扶著肚子,看他一眼就忍不住笑,聲音都不能連串:“我,我……我笑你真是自戀夠可以……,我剛剛,我剛剛明明是心疼水,誰心疼你這賤人了。”
賤人?!
崔豐的臉越加的難看,幾乎不能用青白來形容,他第一次被人叫‘賤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他堂堂崔大少,竟然隻用‘賤人’兩個字概括了,關鍵這兩個字似乎還是用在女人的身上的。
“姚水溝,我告訴你……”
“哈哈哈……”
“小水溝,你聽我說,我告訴你,休想……”
“啊哈哈哈哈,笑死了,笑死了。”
“姚水溝!”
“哈哈哈,等會,讓我先笑一下。”
姚嘉嘉絲毫不顧及某個男人的臉色已經黑成了墨水,還在笑著。
這樣的姚嘉嘉,讓崔豐根本一句話都插不進去,暴怒的踹了一下麵前的車子,似乎還覺得不解氣,又狠狠的補了幾腳。
這下,姚嘉嘉立馬停下笑了:“神經病啊你!”
她現在是這輛車的代駕,這倆車就相當於是她的車,她得保護好,不然雇主來了,還以為是她弄傷的。
“我就踹,怎麼了?”崔豐的怒氣現在隻能衝著車子發氣,一腳一腳的,越來越狠。
姚嘉嘉深吸了一口氣,指了指對麵一輛勞斯萊斯,看著他道:“你要是有氣,覺得不解氣,你去踹那輛,仇視社會也衝那輛下手,別踹我的車。”
神經病,蛇精男!愛踹誰的都去踹誰的,就是不能踹她代駕的車。
姚嘉嘉這麼說,崔豐倒是停住了動作,認真的看了一眼姚嘉嘉問:“你的車?”
“怎麼地吧!”姚嘉嘉雙手掐腰看著他,底氣十足。
崔豐冷哼了一聲,拉開車門:“下次要吹牛,請也挑個車主不在場的時候。”
姚嘉嘉一愣,再看看崔豐自如的打開車子,傻眼了。
不會這麼巧吧,她又替這個蛇精病當了代駕?她明明記得,上次他不是這倆車子啊。
自己說過的話,自己得想法子給圓回來。
“我是說,這輛車是我……代駕的。”姚嘉嘉刻意將音節向後壓了壓。
崔豐冷呲了一聲,他才不在乎剛剛姚嘉嘉是懷著什麼心情說出那句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