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她的大婚(9)(1 / 1)

人群見沒有熱鬧可以看,很快就散了。

姚嘉嘉見崔豐走遠了才敢出聲,一肚子的火一瞬間都表現在臉上,一臉嫌棄的蹭著手:“擦,我怎麼就抓著他的褲帶了呢,媽的,真的背!”

姚嘉嘉一邊狠狠的擦著,一邊絲毫不掩飾臉上的嫌棄,她已經氣的語無倫次,就連自己爆了粗口都不知道。

“好了,那裏有什麼東西,要是在覺得有,那就去洗洗手。”夏含笑無奈搖頭看著姚嘉嘉提醒出聲。

姚嘉嘉立馬點頭附和:“沒錯,我得洗洗手,還得消毒,誰知道他幹不幹淨,是不是帶了什麼傳染病。”

夏含笑一愣,微微側目看夏寒生的臉色,夏寒生隻是露出了微微無奈的笑意,並無其他過多的神色。

毫不知情的姚嘉嘉本來隻是一句感歎,根本不知道夏寒生存在的問題。

其實也不怪姚嘉嘉,沒接觸的過人總以為傳染病碰一碰就傳染,所以總是抱有疏遠、害怕,歧視的態度。其實並不是如此,隻要不是過於深入的接觸,是根本就沒事的。

夏含笑兩隻手握住了夏寒生的一隻手,低聲說:“要不要吃點東西?”

“我不餓。”夏寒生微微躲開夏含笑的手,淡笑著。

夏含笑並沒有因為夏寒生躲著而放開他的手,拉著他走進餐飲區:“忙了一天,一點點東西不吃怎麼可以?”

夏寒生拗不過她,隻好點頭吃了點。

夏含笑這時進了更衣間換了一件紅色的禮服,短款及膝,很是靚麗喜慶。

她陪著夏寒生和賓客打招呼,不一會兒,夏淩峰又領著他們認識公司的客戶。

夏含笑和夏寒生忙碌在人群中,顯得其樂融融,似乎氣氛真的如表麵看起來那樣和諧美好。

夏含玉一個人坐在角落裏一杯又一杯的喝著酒,眼睛死死的盯著夏含笑。

這個女人真狠,搶走了她最愛的暨東哥不說,她還搶走了她的爸爸和哥哥,她的一切,這個叫夏含笑的女人,是不是都要惦記!

夏含玉喝著酒,豔紅的指甲死死的掐進了自己的肉裏,咬牙切齒的看著夏含笑的方向:“夏含笑,你今天從我這裏搶走的,我總有一天會讓你付出代價,你等著!”

劉博之並未在公司見到許暨東,去了許暨東的別墅,李媽告訴他,許暨東一早就出去了,現在還沒有回來。

劉博之跟了許暨東那麼多年,終究還是了解許暨東的,找了幾個許暨東常去的地方便找到了。

許暨東一個人坐在會所裏,身上還穿著那件帶血的襯衫,一杯一杯的喝著,他的臉上露出的是慣有的冷漠,讓人有一種從頭頂涼到腳底的感覺。

劉博之知道自己勸不住許暨東,忙掏出手機給崔豐打了電話。

崔豐果然仗義,沒有幾分鍾便趕了過來,朝著劉博之使了一個顏色走進了包廂,讓劉博之回去了。

“又喝?又是因為夏含笑?”崔豐無奈的看著許暨東出聲。

許暨東不抬頭也知道是誰在說話,嘴角的譏諷更濃了,一隻手撫在眼上重重喘息著:“不是為了她,我怎麼會為了一個要殺了我的女人喝酒。”

許暨東已經喝了很多,早就有些微醉,他拍著自己帶血的胸口,振振出聲:“這裏,那個女人向著這裏給了一刀。”

傷口本就沒有經過處理,讓他這麼一拍,有出血的痕跡,白色襯衫那一塊幹涸的紅很快濕潤了起來。

“你受傷了?”崔豐注意到了許暨東的傷口,大驚忙坐了過去。

許暨東感覺不到痛,繼續喝著酒,捂住心髒的手越發緊了,眉頭狠狠的皺著:“身上的傷算的了什麼,這裏的傷不痛,真正痛的是裏麵。”

“哎,早聽我的是不是就沒有這麼多事了,作出事了吧。”崔豐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頗有幸災樂禍的意思。

他知道,許暨東喝醉了,要不然也不敢這樣說。

許暨東是個什麼都藏在心裏的人,根本就不會主動喊痛。現在他卻捂住了自己的口中皺了眉頭,可想而知,他那個被捂住的地方,該有多痛。

“你說的對!如果確定了,就沒有那麼這麼多事……”許暨東忽然醉言醉語出聲,但顯然和崔豐說的並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