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暨東的頭顱有些重,並未在意夏含玉說了什麼。
夏含玉用手指了指沙發,癡混合著哭,笑出了聲:“不是有句歌詞嗎,叫有些人不知道哪裏好,但就是誰也替代不了……”
是啊,有些人不知道哪裏好,但就是誰都替代不了……
“含玉,你給我喝了什麼?”許暨東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站起了身子,渙散的目光帶著一分淩厲問夏含玉。
夏含玉扶住許暨東,笑著:“暨東哥,我們跳舞吧,我們交往到現在隻跳了一次的舞,我們再來跳一次好不好?”
說著,她的雙手勾住了許暨東的脖頸,將整個人縮在許暨東的懷裏。
許暨東心裏有些發燥,莫名的想要伸手狠狠的抱住夏含玉壓倒在床。
夏含玉窩在許暨東的懷裏,眼睛有些迷離:“暨東哥,你知道你第一次對我說,你愛夏含笑的時候,我心裏有多痛嗎?我不明白,之前那麼愛我的你怎麼會變了心……”
“現在,我知道了,是夏含笑太詭計多端,我玩不過她。但是馬上,她就要嫁給我哥了,她再也不會和我搶你,可你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把我推開?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有多愛你,為了你,我可以付出所有的一切!”
“我玩不過夏含笑,但是我會用方法告訴你,究竟是誰愛你。”
七年前,他以這種方法愛上了一個女孩,並且苦苦找了她七年。夏含玉不是那個女孩,但她要用同樣的方法讓許暨東緬懷,甚至愧疚,永遠愛著她,再也不離開她。
夏含玉並不知道自己錯了,愛情不是靠著肢體維持,她到現在還沒有明白這一點。
“含玉……”
許暨東幾次張口喊她,欲問她到底有沒有在酒裏動手腳,為什麼他身上的感覺這麼怪?
夏含玉始終沒有回答許暨東的問題,一直在自言自語,窩在許暨東的懷裏,一言一語都奇怪極了。
許暨東想要推開她,但是雙手卻不受控製的死死抱住了她,心裏有一團火,他急需發泄。
夏含玉抬頭,誘人的唇瓣一點點貼上他的薄唇,主動的吻著他。
一個人一發不可收拾,許暨東擁住她,狠狠的吻了下去,兩人一路拉扯到了臥室,身上的衣物早已淩亂不堪,火在身體裏燃燒,必須脫掉所有的衣服這股火才能熄滅。
迷離中,許暨東恍惚,似乎看到了喘息的夏含笑,他懷裏的女人,在他的眼睛裏變成了夏含笑。
他停住了所有的動作,抬手摸上了女人的發際,滾燙的喉結竄動了兩下後都是滿滿的思念:“夏含笑,你就折磨我吧,盡情的折磨我吧。”
他以為,自己又出現了幻覺。
自從夏含笑離開後,他的眼前總是晃動著她的身影,無論他怎麼驅趕都沒有用。
夏含玉抱著許暨東的身軀,眼神迷離,聽到許暨東的話,身體不由一僵,眼睛裏燃燒著嫉妒,卻又無可奈何,她不能讓自己的計劃被破壞,她的手環住了許暨東,輕聲:“暨東哥,我幫你把衣服脫了。”
“讓我好好看看你。”許暨東握住了夏含玉有所動作的手,眼睛裏都是深情的看著她:“夏含笑,我想你了,真的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