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家,你睡哪兒都可以。”
“還好你有認知。”
“過獎了。”夏含笑淡瞥了一眼身後的大床,起身套上了睡衣的外衫就要下床。
許暨東伸手一扯,她整個人重新躺倒了原來的位置,緊緊的貼在他的懷裏,他低頭看她:“去哪兒?”
“我睡沙發。”夏含笑沒好氣的回答。
許暨東冷哼了一聲,嘴角邪魅的很:“夏含笑,我想要的,你以為你躲得了?”
夏含笑躺在他的身下,四目相對久久,仰頭看著他,忽然拉下了自己衣服的肩帶,麻木的開口:“來吧。”
她閉上了眼睛,眼角明顯帶著一份隱忍,似乎讓許暨東碰是一件多麼髒的事。
這事要是放在平時,許暨東一定大動肝火,捏著她的下巴說一些難聽的話,不過今天,他沒有。
他居高臨下的看了夏含笑一眼,隨後重重的摔回了夏含笑的身邊。
兩人並排睡在大床上,四隻眼睛都看著天花板,安靜的房間隻有兩個人的呼吸聲,顯得有些詭異。
“睡吧。”許暨東忽然翻身,把她擁入懷中,安靜的說了這麼一句。
這樣的他,沒有強迫的他太不像許暨東,夏含笑皺著眉頭,黑亮的瞳仁注視著他。
他的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整個人埋在自己的懷裏,伸手拉過被子蓋在了兩個人身上。
即使剛剛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忽略,他還是沒有忽略掉夏含笑做噩夢的場景。明顯,她今天是恐懼的,她夢境的事,他並不敢問,害怕那個源頭會是自己。
他隻是想心疼她,別無其他的想法,可是夏含笑好像並不領情。
這一天吵鬧到了最大化,但是第二天也平靜到了最大化。飯桌上,一切似乎和平時都沒有什麼兩樣,昨天的事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想出去工作。”夏含笑低頭吃飯的時候,忽然說了一句。
“工作?”
“嗯。”她想賺錢,雖然不夠還這個男人的,可自己的生活上總不至於越欠越多。
許暨東掠起眼眸看著她:“我在許氏給你安排份工作。”
“不要,我自己出去找,這一點上我希望你尊重我。”平日裏麵對他,夏含笑已經夠了,她不想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出現在他的眼前。
“可以,不過希望你時時刻刻謹記安分兩個字。”許暨東臉上的肌肉動了動,淡漠的臉上看不出是什麼神色。
夏含笑深吐了一口氣,點頭:“嗯。”
她並不讚同他的話,但這時候隻有點頭,他才會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