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是這個嗎?這個答案,他比她更肯定!他要的是過去那個乖乖的她,而不是現在亂抓亂撓自己的小野貓。
看著她臉上譏諷笑意,許暨東的臉上神色依然是冷冽的,但心髒那個地方卻是悶悶的喘不過氣,鼻息似乎吸不進一點空氣,一團雜氣在心髒那個地方擠壓的讓他難受不堪。
“夏含笑,你現在竟然能如此坦然的賣了自己……”許暨東的嗓子有些嘶啞,聽不出是什麼情緒。
賣這個字是冰雪,一點點攀附上夏含笑的心髒,冰涼一片:“是啊,我能做到,賣給他們,不如賣給你。”
她需要錢,高義幫她安排的是出賣自己,她不想那些肮髒惡臭的男人接近自己。雖然她恨許暨東,但是比起他們,他是最佳人選,不是嗎?
她透徹的目光盯著他,明顯的感覺到他放在自己手臂的力道幾乎能將自己的骨頭給捏斷了,聲音裏更是徹骨的寒冷:“你這麼作踐自己是不是因為夏寒生?”
“你胡說什麼!關他什麼事?”夏含笑一震,急忙否認。
不知道為什麼,直覺告訴她,夏寒生欠高義債的事不能讓許暨東知道。
她的每一個神色落入許暨東的眸子裏,沒有錯過絲毫。看到她的慌張和逃避,一股酸味在許暨東的胸腔徹底的發酵了,惡毒的笑意在他的嘴角揮之不去:“別癡心妄想了,夏寒生要結婚了,你以為作踐自己就可以讓他回頭?你太天真。”
一個驚人的消息從他的口中蹦出來,讓夏含笑整個人都是一愣,失聲的問出口:“你說什麼?”
“怎麼?他連自己要結婚的消息都沒有告訴你?夏含笑,他是你哥哥,即使你們沒有血緣關係,他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在他的眼裏,你隻不過是一隻破鞋,一隻可憐蟲!”
“你閉嘴!”夏含笑神色激動,伸出手朝著許暨東的臉上打來,還為碰觸到他,卻被他死死的握住了。
看著她失控的模樣,他以為夏寒生結婚的消息刺激到了她,眼睛冷冷的看著她握起來揚在半空的拳頭,他的心沒由來的疼了一下,悶悶的說道:“看來夏寒生對你的打擊很重,哼,連這種螞蟻的反抗都使出來了。”
猛地鬆開握住她手腕的手,理了理自己微亂的衣袖,心上的受傷讓眼睛裏的寒冰蓋的嚴嚴實實,薄唇吐露出來的是針,狠狠的插在了夏含笑的心上:“死心吧,我許暨東的女人,沒人敢要,哪怕是過去的!”
“你什麼都不懂,你憑什麼這麼說我!”他從來都不懂她究竟因為什麼激動,因為什麼難過,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以為,可他以為的卻終究不是她真實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