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暨東健碩的身體依然壓製著她,聲音裏帶著情欲的暗啞:“在我身下,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配不配?”
冷笑更濃,她故意抬起光潔的小腿蹭著他的西裝褲,有意無意的撩撥著:“嗬,許暨東你這麼強製的壓著我,難道是因為夏含玉沒法滿足你?”
許暨東的喉結明顯跳動了兩下,身上的異樣更加厲害,她的言語卻讓他的黑眸更冷:“含玉和你不同,我和她的一切都要留在婚後,而你,注定被輕賤。”
夏含笑笑容一僵,白皙的指尖猛的攥住了身下的毯子。
原來她和夏含玉在他的心裏就是這麼區別開來的。
她的臉色蒼白:“是嗎?那夏含玉懷有野種,給你帶了那麼高的一頂綠帽子都不介意,你還真是大度。”
“別把她想的和你一樣髒!那是我的孩子!”卻隻不過是一次意外而來。
夏含笑冷冷的看著他,嘴角卻抑製不住的顫抖。她以為她可以做到完全不在乎,但那鑽心的言語還是狠狠的刺痛了她的心。
天色漸晚,黑幕一般的天空淩厲的劃出了一道閃電,預意著一場狂風暴雨的來臨。
他說她髒,她的所有一切明明都是給這個男人,他卻嫌她髒……
“嗬嗬……”夏含笑藏不住自己的情緒,帶著痛苦的譏諷全部都在臉上忽然的笑出了聲。
許暨東屏住薄唇,眉頭緊鎖看著笑的莫名的他,心裏像是係了一根線,一動便緊繃疼的有些難耐。
抑製住心裏的恐慌,他的大手還壓在她的臉頰上,厲聲的問:“你笑什麼?”
夏含笑在笑,即使心裏已經被劃開了一道道口子,眼淚已經在眼睛,她依然在笑,那份笑容裏帶著一份淒厲,在沉悶的車廂內及其的明顯。
許暨東的臉色古怪的厲害,大手鉗製夏含笑的力道不由加大:“說!”
“許暨東,你不覺得你的問題很搞笑嗎?”他的大手一用力,眼眶本就有的眼淚因為震動一下子脫落出來:“我的眼淚你都沒在乎過,何必在乎我在笑什麼?”
那一滴眼淚毫無征兆打在了許暨東的手,灼熱的像是烙鐵一般,然許暨東一下子就收回了自己的手。結實的喉頭不安的竄動著,嘴角勾起了一絲譏諷的笑意。
他這是怎麼了?竟然會害怕她的眼淚。
夏含笑瞬間得到了自由,抬手擦掉那空洞的眼淚,清冷的看著許暨東:“許總要侮辱我也應該侮辱夠了,我可以走了吧。”
她的手推開車門,不顧及身上已經破爛的衣服,踩著隻有一隻的高跟鞋下了車。
外麵的大雨傾盆而下,這是夏天的第一場雨,似乎要打濕所有灼熱,除掉她被侮辱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