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本來是幸福的,如果愛成了痛苦,那就不是真的愛了。
“短暫的等待是一種憂傷,漫長的等待是一種煎熬,落空的等待是一種絕望。
走了,就讓他走吧!即使他永遠都不再回來,隻要你們曾經擁有過,那也不枉此生了。
是你的,終歸是你的,不屬於你的無論你怎樣的求,也是一場空。那又何苦讓自己陷入無盡的等待中呢?
你不覺得這樣的等待一開始就是個錯誤嗎?雪天使沉默了。
一個聲音在空中回響,如果這樣的等待一開始就是個錯誤,那我寧願錯一輩子。”
“寧願錯一輩子……”夏亦蕊與尹熙駿的眼神在此交集,像是有千言萬語,但盡在不言中。
夜靜悄悄的,仿佛一切都沒了生命,心仿佛被刺了一下,好痛。雪天使,你真的太傻了,玻璃碎了,還會有響聲,而心碎了,隻有默默的,即使淌著血,也隻能默默地舔著傷口……
夏亦蕊回避尹熙駿的眼神,看著雪花的飄落,靜靜的講著雪天使的故事。
尹熙駿望著她,仿佛心裏也有了一絲的傷痛。這會是種怎樣的痛呢?也許永遠沒人知道,也許自己有一天會愕然感受到。
林蔭道的小樹旁又傳來悅耳的音樂,夏亦蕊照常走了過去。
看著背影,高高瘦瘦的。好像比以往的更孤單,為什麼呢?原來今天是姐姐的忌日。
李承軒慢慢轉過頭來,小提琴弦突然斷了,劃破手指,鮮血從手上流了下來。
多麼鮮豔的血液,染紅了潔白的雪,那麼心是不是也會被震動呢?
他矗立著呆呆望著夏亦蕊,手的疼痛並沒有影響自己,可是淚水卻濕潤了眼眶。
沿著臉龐滑落下來,滴落在雪地上,與之融合為一體。
夏亦蕊連忙拿出手帕替他包紮傷口。“前輩,沒事吧?你的病還沒好應該在家多休息。”
李承軒靜靜的看著她,人生最遺憾的,莫過於,輕易地放棄了不該放棄的,固執地,堅持了不該堅持的。
夏亦蕊的手停了下來,抬起頭看著李承軒,“不要這樣,離去的人已經回不來。留下的人應該繼續尋找幸福,不是嗎?姐姐在天國看著你,會祝福你的,繼續新的人生吧,這樣姐姐也會開心的。”
新人生?誰願陪我走過,亦蕊……李承軒想要撫摸夏亦蕊的頭,可是為什麼手在半空中僵硬了下來呢?
如果情感和歲月也能輕輕撕碎,扔到海中,那麼,我願意從此就在海底沉默。你的語,我愛聽,卻不懂得,我的沉默,你願見,卻不明白。
他黯然的放下即將觸摸到夏亦蕊頭發的手,深情地看著她就夠了,隻要這樣就夠了。
小樹林的不遠處有個身影在暗暗發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櫻花樹下,少年張開雙手,輕撫著飄落的櫻花,真的好美。“你到底在哪兒?”隨著墨瑉浩的一聲痛苦呼喊。
“卡”導演一聲令下,今天的戲結束了。
多麼熟悉的場景,在哪兒見過。墨瑉浩看著眼前的這個布景,似曾相識。
回憶著,沒錯,在夢中,在夢中冬日那棵梅花樹下。在梅花樹下,雪花伴著梅花一起飄落。男孩彈著鋼琴,女孩在一旁注視著,隻不過每次抬頭,女孩就消失了。為什麼夢中永遠看不清女孩的臉,你到死是誰,到底在哪裏?
“瑉浩哥,辛苦了,喝點湯吧,我親手煲的。”許嘉允拎著保溫壺走過來。
她雖然也是個藝人,但一直在墨瑉浩身邊照顧著,連助手袁素盈也自歎不如。
墨瑉浩何嚐沒有感覺到許嘉允的真心,隻不過這不是自己要找的答案。
尋找的答案究竟何時才能揭曉……他陷入沉思中。
淩雅言回國後一直勤練舞蹈,舞台是她的夢想,三年了,她希望自己再次在舞台上發光。
加上最近何管家派人盯得緊,所以她打算趁這個時間去國外集訓。
“熙駿哥,可要好好照顧自己啊,你的白天鵝會重新回來的。”
沒有淩雅言在身邊,尹熙駿近日閑來無聊。一大早就在保齡球室等待著,以往這個時候夏亦蕊應該會來,可是今天等了好久就是不見人影。
後麵傳來腳步聲,“夏亦蕊你可是要被罰一個月的打掃的,怎麼可以遲到呢?”尹熙駿閉著眼睛坐在靠椅上,可眼前來到的居然是陳惠容,南智賢,鄭妮珂她們三個。
這三個在學校裏稱作是美少女組合,她們都很喜歡尹熙駿。並且個個都是名門望族,可惜居然被夏亦蕊這個來曆不明的丫頭霸占了她們心中的白馬王子,自然心中很不服氣。
“怎麼是你們。”尹熙駿見來的不是夏亦蕊,居然是她們三個。
“哥哥不要被夏亦蕊那丫頭給欺騙了。”陳惠容拿出手機交給尹熙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