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範偉頭上寸長的頭發用力拉扯著,玲娜漲紅了小臉,生氣地喊道:‘你說什麼呢?我是說我的身上帶著你的一股真氣氣息,這道真氣在我進化時,奇妙地與我的陽光血族的體質融合出了一種罕見的妖力,它是構成我本源妖力的力量來源。你說,我還能離開你麼?’
哼,生氣地嬌哼一聲,玲娜一口向著範偉的後頸咬去,將他的皮膚咬破一點點,一絲絲鮮血從範偉的皮膚裏滲透了出來,玲娜伸出小舌頭,嗞嗞地添吸著。
攜帶著強盛生命力的血液,進入玲娜的小嘴中就化為一縷縷真氣,融進了玲娜流淌在全身的妖力之中。精氣神隨之抖擻,小臉一片潮紅,小舌頭在嘴腔裏打著轉,玲娜細細品味著這縷鮮血在嘴裏的甘甜味道,心中怦然一動,忽如一夜春風來,無數朵春花在心中盛開,雙腿不自覺的夾緊了範偉的腰杆,忍不住伏在範偉背上咕咕地偷笑起來。
一陣陣麻酥酥的酥癢感從脖子上傳來,範偉扭扭脖子,毫不在意皮膚破了一點點。
他認真地點著頭,心中一塊石頭落地。本源妖力,簡單地說,就是一輛汽車的引擎,它甚至比動物的心髒還要重要,沒有了心髒,有著超強妖力的一些妖獸憑仗著本源妖力的力量可以硬撐個三五年不死,然後再從新長出個心髒來。
不管妖獸的力量有多麼強大,本體有多變異,一切皆源自妖力,本源妖力要是沒有了,妖獸也就不能稱為妖,而是一隻野獸。一隻尋常的野獸在修真人眼裏,不過是小貓小狗一樣的玩物,輕輕一腳就能把它踢成肉醬。
既然玲娜的本源妖力源自範偉的真氣,那麼,玲娜隻要了離開範偉,她的本源法力就會日漸枯竭,萬物生長靠太陽,玲娜的成長,離不開範偉真氣的供養。用屁股都能想到,玲娜離開範偉,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想到這裏,範偉的心情豁然開朗,感覺背著的不再是一位美女,而是一件威力強大的法器,對此行的成功增添了不小的信心。腳下頓時輕快了不小,幾步就跨到奧利奇身旁,與他肩並肩飛快地穿行在山澗,向著阿爾皮斯山脈的主峰奔去。
‘等等我!’葉朵花對著麵前狗男女的恩愛表現很是嫉妒,忿忿不平地暗中咒罵著,忽然看著範偉背著玲娜竄了出去,以為又有什麼異變發生,怪叫一聲,飛快地追到範偉身後,眼睛咕嚕嚕地打量著四周,一步也不敢拉下。
天色陰暗,黑黝黝的厚重雲層仿佛從天上掉了下來,又被阿爾皮斯山脈巍峨的主峰群山高高的山峰頂在半空中。
呼嘯的寒風夾裹著臉盆大的雪團漫天飛舞。放眼望去,一片風雪交加的銀色世界。轟隆一聲巨響,在淩冽的寒風拉扯下,一座巨大山峰的半邊峰巒崩塌了下來,隨著天崩地裂般的響動,鋪天蓋地的冰雪夾帶著房子大的石塊滾滾而下,眨眼間千萬噸冰雪將一道深達千米,超過二十公裏長的一道山澗填得滿滿當當。
嗷嗷嗷!
三聲低沉地怒吼從剛剛被填塞的山澗底部傳了出來,一隻躲在山澗中睡覺的妖獸,從冰雪中竄了出來,抖動著渾身白得發亮的皮毛將身上沾著的雪花摔落,這隻長達三百米的妖獸,猶如一隻放大千倍的北極熊,極為粗壯的四肢,一個壯漢張開手臂都抱不攏它的一隻大腿。五層高樓般龐大的身軀下麵,每一隻腳足足有十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