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伏秋蓮笑出聲來,“你啊,真是的。”聽聽,這道歉道的,可是有半點的誠意?但不可否認的,對於連清剛才的說法,她還真的挺感動的——
連清是怕自己若是先說出來去向,自己不樂意。
但卻又不好多說什麼吧。
為了避免讓自己委屈,所以才這樣先探著自己的話。
以期看看自己的心思如何,他再去另作選擇。
有一個男人把你這樣放在心頭第一位。
哪怕是在權利和利益麵前,他都會把你當最重要的。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她笑,“相公去哪裏我都跟前,有相公,有辰哥兒,對於我來說,這就是天下最幸福,最圓滿的家。”有了這兩個人,一家和樂,夫妻恩愛,稚子嬌憨,她還有什麼怕的?
所謂的風雨,波折,坎坷,都是外物罷了。
“多謝娘子!”連清很是感動,親自握了伏秋蓮的手,眉眼裏盡是暖意,“娘子你放心,為夫不會讓你和辰哥兒置於險境的。咱們一家人還要長長久久的活著呢。”
“嗯。”
夫妻兩人說定了此事,連清心裏頭有了準頭兒,當晚便在書房給遠在長安皇城的某些人寫了幾封信,有封信坐在椅子上連寫了好幾遍,被他撕了寫寫了撕的,直到第三次方寫好,他封好,交給小廝,“去吧,按著這個送去長安。”
希望,恩師那裏能一切順利。
他這裏坐好一切,餘下的隻是等一個結果了。
在家裏待了七八天,劉大人等人的宴請是隔三差五的,不斷點的請,到最後連清都有些怕了,索性便稱病在家,閑來無事便逗逗辰哥兒,有空考考毛豆幾個孩子的學業。
偶爾被伏老爺抓住,翁婿兩人在那裏逗一翻嘴。
伏秋蓮甚至覺得這樣的日子也挺好。
可惜,美好和平靜總是暫時的,總有那麼兩分不長眼的人前來破壞,連清回家半月之後,三裏屯老屋的人終是有些坐不住了,這次來的是連老爹,伏秋蓮看著走在院子裏一臉不自然的連老爹,心裏笑了一下——
比她意料之中來的要晚幾天呢。
前幾天她就猜老屋會有人坐不住的。
可沒想到邊連老爹竟然硬是在家撐了半個月!
“老三家的,老三呢,不在家?”站在二院,連老爹手裏拿了個煙袋鍋子,雖然有幾分不自然,可看著伏秋蓮時卻還是別扭的擺出了公公的譜,“他去哪了,還有你,我這個當公公的過來,還把我晾在這裏半天,難道是不想我這個老頭子過來吧?”
您這話可不就是真相了?
還真的就是不想您來!
不過這話心裏想想就罷了,嘴裏是千萬不能說滴。
伏秋蓮臉上揚起一抹溫和的笑,福了福身,“公公您說哪裏話,媳婦兒剛才正在幫著辰哥兒換尿布,所以一時沒騰出手來,不知道公公您來,還請您不知者不怪。”
“唔,原來是我大孫子。”老頭子點了下頭,隨即又皺了眉,“我那大孫子叫什麼,辰哥兒?他人呢,你怎的不抱來讓我瞅瞅?那可是我親孫子,難道你不讓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