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好了,你們可不許學他,吃飯吧。”伏秋蓮笑著在兩小腦袋上各自敲了一記,最後,卻是瞅了眼連清,眸中若有所思的光芒掠過。
午飯用罷,各自回屋,連清看著兩小走遠,自己去隨著伏秋蓮回了內室,看到伏秋蓮伸手去倒茶,他忙忙的先去拿了水壺,“娘子你坐,為夫幫你。”
夫妻兩人落坐,連清給自己也端了茶杯,抿了一口,他眸光微閃,“娘子剛才好像有話要說?”
握著茶盅的手微頓,伏秋蓮笑著搖搖頭,又點點頭,“倒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我隻是覺得吧,那小胖子好像不是這種太刁蠻的人,從他來咱們家可以看的出來,他隻是性子倔了些,這等出格的事,倒不是你他做的出來的。”
“娘子是怕冤枉了那小子?”
伏秋蓮一笑,沒出聲。
她也隻是心裏一想,連清剛才一問,便隨口就說了出來,若是真的計較起來,學館和她沒關係,她也沒親眼看到事情的經過,她哪裏能有什麼想法?
“娘子放心吧,我下午去學館看看。”連清幫著伏秋蓮續了茶,自己卻是坐在椅子上略一沉吟,點頭道,“娘子顧慮的很是,若是他做的也就罷了,可若不是——是誰做的就是誰做的,不能冤枉學生的。”
“嗯,相公這些天一直在家溫書,也是應該出去轉轉,隻當是散心好了。”伏秋蓮也沒指望連清去當什麼包青天,但他肯出去轉轉,她卻是一萬個讚同並支持的。
要知道自打辰哥兒的百日宴後,連清可就沒怎麼出過門,除了吃睡,每日可就是一頭紮在那個小書房了。
雖然刻苦是要的。
但也不能這樣一頭紮進去啊。
若身子熬壞,可如何是好?
下午伏秋蓮就把這事給拋到了腦後,先生即是罰了那小子,說不定真是抓到了他的把柄?窩在家裏和辰哥兒玩了會,收拾了一會屋子,才想著把昨個兒辰哥兒吐的髒兮兮的小襖給拆了,劉媽媽便掀起簾子走了進來,才想說話呢,一眼看到伏秋蓮手裏的小襖,就是臉色一變,“姑娘您這豈不是打老奴的臉?有奴婢們在,豈有您這個主子做這些粗活的道理?”
伏秋蓮便笑,“哪裏有這麼嚴重,我隻是覺得閑來無事,順便拆一下罷了,沒事的。”
“那也不成,姑娘日後可不許碰這些,您可是要做官太太的人,哪裏能做這些粗活?”說著話又回頭喊了冬雪兩個進來,麵帶薄怒,“你們兩個是怎麼服侍的太太,這些粗活就看不到,讓太太自己動手做,你們兩個可真是當的好差事。”
“媽媽,是我要做的,和她們兩個沒關係。”伏秋蓮撫額,MS,她又牽連到這兩丫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