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梨花看見趁著夜色回來的趙水生就是這樣一副尊容。隻著中衣,“怎麼這個時候才回來,不會被打劫了吧。”
李梨花本來是開玩笑的,可是看趙水生這個樣子,可不就跟打劫一樣了?
難道真的被她說中了?
趙水生胸口被打了一圈,感覺特別疼。也很憋氣。
“路上碰到三個地痞,就成了這樣。“趙水生也覺得丟人,如果是原來的他,怎麼可能讓這三個混混給欺負了去?
可是現在形勢比人強,他還就是被三個混混給打劫了。
“有沒有傷著哪裏?“李梨花問道。
“就是胸口被人打了一拳,現在覺得火辣辣的疼。”
李梨花一檢查,果然胸口那邊就淤青了。
李梨花說道:“我去請大夫去。“
趙水生拉住了李梨花,“不嚴重,不用請大夫,你把藥酒拿來,抹一抹就沒有事兒了。”
這事兒也挺丟人的,“真不要緊?”李梨花說道:“我看還是請大夫放心一些。”
趙水生道:“真的沒有問題哪裏就那麼嬌貴了?那人也不是力拔山兮的力氣,請大夫這個時候也麻煩。”天都黑了,他還不放心自己的媳婦一個人單獨出去呢。
萬一也遇到劫道的呢?他是個男子沒有什麼事兒,女子遇到劫道的,那可就不妙了。
雖然吧,現在的媳婦的力氣比他大,可是架不住劫道的人多。
李梨花拿了藥酒給趙水生抹了,趙水生感覺好多了。
“你今天,不會是有人故意在那邊等著你的吧。”李梨花想著有些不對勁兒。
怎麼就那麼巧,偏偏就他遇到劫道的?
趙水生點頭,“我也是有這個猜測,恐怕是有人想對我們不利了。”
“張寡婦!”兩個人異口同聲。
趙水生說道:“隻要打聽到,此人最近是不是又結交了什麼人,就知道是不是她的主意了。”
這樣的女人,認識一些三教九流的人,也不是怪事。
李梨花想的是,那件事已經過了大半年了,這張寡婦想起來,就來報複了,這心眼,還真是小,何況,那次的事兒,明明是張寡婦不對。
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有!
對付趙水生,是因為趙水生手無縛雞之力,而自己這個女的,反而有那麼一把子力氣,不好對付罷了。
唉,趙水生來到這裏,真是可憐那。
先是差點被人調戲,如今還被人打劫。
“也有可能,是真的有人莊稼顆粒無收了,所以才會出現盜匪,如果真是這種情況,那形勢就嚴峻了。”
天下大亂的起始,很多都是因為災荒,老百姓都過不下去了,自然這規矩就守不下去了。
“不會那麼嚴重吧。”李梨花心裏也擔心起來,任何時候,動亂都是不好的,最容易死人了。
兩口子商量的結果,還是傾向與是張寡婦認識了什麼人,所以想要來報複報複他們了。
趙水生被三個莽漢子不由分說的打了一拳,還被搶去了衣服,這真是陰溝裏翻船。
當然,趙水生不像最開始才來到這裏那麼憤怒了。
因為他現在就是趙水生這個平常人,不是呼風喚雨的皇帝。
人家打劫你,你跟人家講道理,人家也沒有那個閑工夫聽你瞎扯淡。搶一把走人,你就是再巧舌如簧,人家也聽不進去。
因為你是個普通的老百姓,被搶了也是白搶,你想報官?人家官府才不會搭理你。
“真要是張寡婦找人做的,這次一定要給張寡婦一個教訓,不然還以為我們是好欺負的呢。”李梨花說大。
上次真該把張寡婦給扔出去才對。
“明天我找人去查一查這事兒,等弄清楚了,再對付也不遲。”趙水生也不是吃了虧就不說的主兒。他在外麵,也認識了一些人,其中有人打聽消息就很靈通,所謂各有各的道兒。
他現在也不在乎在李梨花麵前丟人了,反正也不是這一件事兒丟人了,多這一件也不算多。
“也好,問清楚了,也不冤枉人了。”
對付起別人來,也能理直氣壯。雖然吧,自家隻被搶去了幾文錢,和趙水生的一個外衣。
但是她家可不是好欺負的。李梨花的手癢癢了,真該給那些使壞的人緊緊皮了。
李梨花知道趙水生有自己的門道,出去也不是白混的,讓人去查探這個事兒,對於趙水生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根本就不用花很大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