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肖同璐在她身後不遠處痞痞的開口。
“哼,你的武功是不錯,可絕非本帥的對手,本來我是不打算跟你們正麵對決……但……這兩個男人的誘惑太大了,本帥一定要殺了他們!”則禮儀仿佛瞬間吃了什麼藥,精力極為旺盛,口吃開始不清晰,前言不搭後語。
“哦,那你就先跟我過過手吧。”肖同璐依舊不緊不慢的開口。她知道,這家夥自己是打不過的,就算兩個自己也打不過。可……自己必須拖住她,不能讓她傷了周淵和主君,尤其是主君,如果她傷了他,估計主子會發瘋。
就在這時,藍環懷裏的寶兒突然哭了出來,藍環不停的哄著她。與此同時,則禮儀已經向他攻去。
瞬間,藍佩、周淵、楚寒竹、肖同璐與則禮儀戰在了一起。
可則禮儀的武功實在是太高了,四人也僅僅跟她打個平手,時間長了估計也頂不住。
藍環見此,一咬牙,轉身向山下跑去。因為這裏就他的武功最低,而且他懷裏還抱著主子的女兒,留下也幫不上忙,不如向山下跑,找官府幫忙。可……雖然他想的很好,但則禮儀的手更快,在他轉身的瞬間,銀光一閃,一把匕首已經從頸後插入……。可憐的藍環……開朗活潑的藍環……伺候了冉風十多年的藍環……他不甘的身軀……倒在了血泊中。
見此,楚寒竹、周淵、藍佩、肖同璐都驚呆了,結果則禮儀趁機一掌打向離她最近的藍佩。溫和聰慧的藍佩,被她強力的一掌打飛了出去,悄無深吸的倒在了藍環不遠處。
肖同璐見此,急忙與則禮儀戰在了一起。
“王君,你帶著孩子快跑。我跟肖護衛阻攔則禮儀。快!”周淵看了眼和藍環一樣倒在血泊中的孩子,狠了狠心,轉身與肖同璐一起對戰則禮儀。
楚寒竹看了眼對戰的三人,來至死去的藍環身邊,又看了眼生死不明的藍佩,一皺眉,彎腰抱起孩子,準備離開。然而,則禮儀實在是瘋了……實在是太厲害了,更宛如吃了藥,精神異常亢奮,她居然放棄肖同璐和周淵,直接向楚寒竹攻去!
楚寒竹哪裏是她的對手?他一手抱著孩子,被她逼著迅速向山崖邊退去。肖同璐和周淵也與則禮儀對打,也就同時向著山崖邊而去。
三人來到山崖邊,則禮儀突然發難,居然以極快的速度,幾個快招後,幾掌打在了肖同璐的要穴上,又全力一掌打飛了她,並以極快的手法點住了周淵的穴道。
楚寒竹抱著孩子,已經退到了崖邊,無路可退。看著眼前的一切,楚寒竹什麼表情也沒有。
“哈哈……哈哈……,王君,你還能往哪裏跑?哈哈……哈哈……。”則禮儀仰天長嘯著。她的笑聲震得人耳膜轟鳴。
“你想怎樣。”楚寒竹抱著孩子,看了眼被點了穴的周淵,看了眼倒地吐血的肖同璐。冷冷的問著。
“我要殺了你,還能怎樣。”則禮儀不明所以的笑著。
“就這樣?!”楚寒竹一動不動的看著她,語氣依舊是平日的冰冷。
“哈哈,你還真聰明,難怪定王對你如珠如寶。我是想殺你,但在殺你之前,更想玩玩你,想嚐嚐唐皇和定王看上的男人什麼味道。”則禮儀不懷好意的打量著楚寒竹,眼中極為色欲,她一步一步的向他逼近。
“不可能,你既殺不了我,更不可能對我做什麼。”楚寒竹說完後,看了眼懷裏的孩子,把她放在了地上,跳向身後的懸崖。他絕不能落入那瘋子的手裏,而這個孩子……不能隨自己死,隻希望肖同璐還有能力救她。
“不……。”肖同璐不穩的爬起,痛心的暗喊著:主君!
“真是夠烈的。哼!”則禮儀也是瞬間一愣,但很快的便向周淵走去。
“汙穢的東西,你又落在我的手裏了。”她拖著他的下巴,陰狠的說著。
“要殺要刮,隨你。”周淵語氣到極為平緩,他心知自己這次是在劫難逃。
“哦,嘿嘿,我先讓你看出戲吧。”她不懷好意的一笑,然後急匆匆的轉身向寶兒走去,捉起孩子的小腳,對著周淵樂嗬嗬的說著:“向小鳥一樣飛,如何?”
“不!不可以!不……!”周淵失了原本的平靜,嘶喊著。
“哈哈,飛嘍……!”則禮儀宛如入了魔,把寶兒丟向了山澗。
“不……不……不。嗚……。”周淵已不是昔日的周淵,好像布偶做成的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