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2 / 3)

再次,她閉上了眼睛,使自己逐漸冷卻下來,約一分鍾後,張開了眼睛,匆匆對他掃視了一遍,輕身離開。

冉風回到自己的主殿外,趴伏在琴上,無奈的歎氣,很是鄙視自己!又有些微的心驚……

本來是想去看看楚寒竹過的怎樣,畢竟自己跟他的淵源極深,自己有責任、有義務照顧好他。可去了後……自己居然被嚇跑了!對,絕對是嚇跑了!

自己隻掃視了那十三歲的少年幾眼,他是帶著麵紗的,他是睡著的,他是衣衫整齊的!就這樣,自己居然會頭暈眼花、欲、望翻騰!太不可思議了……。她被自己突來的欲、望實實在在的嚇住了,繼而落荒而逃!

無奈的再次歎了口氣,她的身體才十歲多啊,還不足十一歲,怎麼就極為輕易的被他引起這麼大的欲、望?!放到前世,肯定會被當成超級問題兒童,絕對的不正常!難怪這裏十二歲的少女就被允許名正言順的幹那事了……!好在這個世界的男子從小就佩戴哪萬惡的貞操鎖,他們又極少出門,不然強奸案得多少啊……

想到貞操鎖,不知楚寒竹是不是也佩戴著?那完美腰身上的鏈子是什麼顏色的?脫了裹袍及內衣後的肌膚……那粉粉的男性象征……

突然,鼻子熱熱的,下腹的火苗再起!呸呸呸……,不能再想了……。

冉風摸了摸鼻子,還好沒流血!

她再次無奈……,極為對自己鄙視,突然間想放聲大哭!她這是怎麼了?她這算什麼?成熟的靈魂加上趨於成熟的軀體?再怎麼說也太早了吧?!

這世界其他女孩子也會這樣嗎?應該不會吧……至少她們還不知道這叫欲、望吧……畢竟她們的心智並未成熟!但,她們會如何麵對這樣的情形?是否會如同賈寶玉一樣?還是跑去問老娘?她首次對這個世界無語了……

紫丘冉風在這裏受驚了半天,探究著自己的第一次生理欲、望。而楚寒竹卻什麼都沒感覺到的,依然在葡萄架下淺眠,按說他的武功就算不是極高,也是很高了,淺眠下的他應無人靠近而不知才對!可見某人功夫了得,有扮豬吃老虎的嫌疑……

兩日後,六月份的四合院迎來了十皇女的正式造訪。

在來之前,冉風已經做了充分的心理建設,但看到院中矗立的身影時,心中還是暗讚了一聲,順便鄙視了自己一下。

那身軀,宛如挺拔俊秀的翠竹,可神態卻似迎風傲雪的寒梅。白色的裹袍合身整齊的勾勒出完美的身線,略寬的橘黃色長帶束於腰間,寸寬的銀色領子交叉於頸下,隱約可見足踩銀白色男子軟鞋,外罩一件藍色外衫,寬寬的袖子似動非動,顯得飄飄渺渺,出塵脫俗。

頭發已束起,用一根銀白色細帶及一根木簪在頭上束了一個折疊髻,使得原本過腰的青絲隻及後背,標準的未成年男子發式。一年半後,他就可以把左右兩側發絲束於頭頂,帶上冠帽用雙簪固定,使其他發絲流瀉於過腰了……那將是怎樣一番景色?

那雙漂亮的鳳眼,不顯嫵媚隻見冰星,顯得清冷又流光溢彩,躲在密密長長的睫毛下,讓人深陷其中而渾然不知!整齊又柔滑的長眉似竹葉的弧度匹配著絕世冰眸,使眉眼完美融合,顯得那麼高不可攀。

他依舊是戴著灰色的麵紗……依舊讓她如同兩天前一樣的心動……

在她看向楚寒竹時,他也看了她一眼,就把目光移走,並無多少好奇,也並未施禮。

他僅知:她長的還算端正,比自己矮不足半頭,十歲出頭的樣子,是個女子。

冉風微笑的拉近彼此的距離,在離他一米的地方站定。柔和的開口:“我是紫丘冉風,本皇女院內的規矩和情況藍佩都跟你說了吧?”

楚寒竹輕輕點了點頭。藍佩曾跟他說過,十皇女宮的院子分前、後兩個院,後院遠大於前院,四合院位於後院的東北方,前院用來接待造訪者。這裏隻有八個下人,他們也隻在固定的時間出現在固定的地方,平時都在前院聽差。十皇女比較隨和,對下人隻有三個要求:管好自己的舌頭、不惹事生非、做好固定的工作。

“那就好。我有幾句話跟你單獨說。銅兒、藍佩,你們都下去吧。”藍佩行禮後告退,銅兒看向楚寒竹後,也行禮離開。

冉風自發的坐到院內石凳上,並邀楚寒竹一同落座,可楚寒竹卻移步至離她三米外的鬆樹下,垂眸麵對她站定。對此冉風倒也沒說什麼,就繼續剛剛的話題。

“楚寒竹,名義上你是來教我武藝的,可我們卻不適合做師徒。我學武有一些特殊,理論上每天我會來你這裏‘學武’一個時辰,至於哪個時辰來、來與不來就都不確定。如果來的話,你隻管演示武藝及做說明就可。當然了,我不會在你早晚歇息時來。這樣你可接受?”她輕柔的說著自己要求的學武方式。

楚寒竹並未抬眼看她,隻輕輕點了下頭。

“既然這樣,主要的事說完了,我就說說其他次要的。第一、在四合院內,你不要帶麵紗;第二、你十五歲成年禮,我會在我的王府給你舉辦;第三、書房內的書,你去翻看翻看,每次我來時,你至少要問我三個閱讀上遇到的疑問;如何?”冉風雲淡風輕的說著。

“為什麼?”楚寒竹略帶詫異的看著她,清泉似的聲音傳來。

“為什麼?嗬嗬,你的聲音真好聽。如果你答應了,我可以保證你不被其他人傷害,直到你離開我。如果你不答應,我就直接把你送回到嶽上身邊。”她略帶天真甜美的說著。

楚寒竹轉身背對她,靜靜的陷入沉思,一盞茶的時間後,他摘下了自己的麵紗,轉身看向她。隻見她眼中閃過驚豔、欣賞,繼而又恢複了淡笑的樣子,不曾有過其他情緒。

“你知道嶽上?憑什麼成人禮在你府上辦?”清泉似的聲音再次響起,無絲毫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