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諒你也沒有那麼大膽子私自出宮。可是這太子爺的病是怎麼傳染的呢?”金公公倒背雙手,在庭堂裏轉了一圈自言自語道。
誰的兒子誰疼,月後心急如焚,一邊抹眼淚一邊問太醫:
“太醫呀,太子得的是什麼病啊?好治嗎?”
“太子爺得的天花,不好治。就算是好了,也會落下一臉的麻子。”回話的是溫知新溫太醫。
“什麼什麼,是天花?老天爺呀,太子好好的怎麼會得這種病呢?”月後睜大了眼睛叫道。
“這很難說,這種病有的是自發的,有的是傳染的。”溫太醫回答。
“你有什麼好法子嗎?”皇上在一旁插嘴了,“你如果治好了皇子的病朕重重賞你,如果治不好或者落下一臉大麻子,小心朕要你……”
月後打斷說:“皇上別說那些不吉利的話了,現在讓太醫想辦法為太子治病要緊。”
“賞什麼賞啊?上次那一百兩金子的事還沒影兒呢!”溫知新暗自嘀咕道,“罰倒是真的,治不好皇親國戚的病,砍了頭的太醫不在少數。”
皇上緩了緩口氣,模樣舒展了一些,皇上也有求人的時候,畢竟是他的兒子,他不急是假的。皇上征詢溫太醫道:
“老溫,這方麵你是行家,想想有沒有什麼偏方或是特效藥,錢的問題你就不要多考慮了。”
“有倒是有,就怕遠水不解近渴。”溫知新猶豫了一下說。
“你快說,就是天上的太陽,朕也設法讓人夠下來!”皇上說。
“山西同州天洞山有一種長生草對這種病極有效,就是路太遠,而且不能超過三天……”
“天洞山!”站在一旁的汪真心裏一激靈,那是他出家修煉的地方,而且他也見過溫太醫說的那種草,滿山遍野都是。師父當年也指給他說過,別小這種小草,能治大病哩。
“好,立即宣旨,派人去天洞山采藥。”皇上揮揮手道。
“皇上,派誰去好呢?人生地不熟的。”金公公為難的說。
“我去!我去過天洞山,我也認識溫太醫說的那種草。”汪真應聲而道。
“你行嗎?”皇上瞅了瞅汪真,一臉的疑惑。
“他行,他準保行!”月後站出來說話,她也是第一次保舉汪真。“皇上,就讓汪太監去,如有意外臣妾願承擔一切後果。”
皇上說:“既是月後說了,朕準奏就是。汪真,你可不敢辜負了月後對你的信任呀!”
“我舀項上這顆腦袋擔保,到時采不回藥,提頭來見!”汪真信誓旦旦的說。
“別吹大話了,你的腦袋能值幾個小錢?”皇上不以為然的說,“到時你可別半路上跑了啊?”
“皇上,事不宜遲,快讓他出發吧!”月後催促道。
“好,傳朕的旨意,著尚書房開據通關文書,另備十匹快馬,挑選十名禁軍高手護衛汪公公進山采藥。”皇上發話說。
汪真心頭一熱,這是皇上首次稱他為公公。
“人多了是累贅,而且目標大,容易引起懷疑,產生不必要的麻煩,不如就讓汪公公一人前去好些。當然,為了趕時間路途方便,可以多帶些銀子,快馬自然也是少不了的。”金墉自有他的想法。
皇上向來就是個沒主見的人,聽金公說得有理,便道:“就依公公所言,宣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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