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妃在宮中日日如此,除了穿衣打扮、吃飯睡覺,別樣無事。宮門出不得半步,走街逛市更是奢望,隻可偶爾去皇家禦花園裏散散步。她們初來乍到,熟人沒有幾個,逢上比她們級別低的妃嬪還好說,如級別高些的,還要給人家作揖行禮,就這人家並不領情,把白眼仁子翻來翻去,嘴裏嘟嘟囔囔,說些不幹不淨的言語,渀佛是她們搶了她們的男人一般。她姐妹在娘家向來是矯縱慣了的,地位隻在爹娘之下,除此她們把哪個放在眼裏?此時反在這裏低三下四,觀人眼色,心中甚是氣不綴兒。
皇上決定這段時間不去花月苑了,不是要冷落雙妃,而是想冷冷自己那顆燥熱的心。想是這麼想,腿腳在自己身上,卻不聽自己管束(皇上走路一般是不需用腳的),龍輦七拐八拐,剛到那座熟悉的宮門口,皇上便急不可耐地高呼:“停輦停輦,擺駕花月苑!”
月妃伏地接駕,皇上看見星星想起月亮,見了這個問那個,道:
“愛妃平身,花愛妃呢?怎麼不來接駕,莫非是哪兒不舒服了?”
孫望瑜努努嘴,眼神示意了一下洗浴間,鶯聲回道:
“陛下,姐姐正在沐浴,要不要著人去催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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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不必不必了,”皇上像是聽到了一個什麼新鮮事兒,心裏一動,擺擺手說,“愛妃你且自便,朕也想沐浴一下龍體,順便也陪陪花妃。”
聽皇上這一樣說,月妃刹時花容失色,道:
“陛下,姐姐洗澡向來是不讓人見的。女人都不行,何況皇上。”
皇上嘻嘻一笑,道:“朕不見,朕不打擾花妃就是。朕在外麵偷偷望一眼也不行嗎?”
浴室封閉得極是嚴實,關門閉窗,正如月妃所說,花妃向來洗浴不要人陪,獨自一人泡在浴盆裏,裏麵一個宮女也沒有。
皇上躡手躡腳地踮到浴房門口,皇上不像皇上,此時倒像個竊物的賊或是狩獵的獅子老虎,更像一隻偷腥的貓。皇上急得抓耳撓腮,他明知浴室裏藏著一位一絲不掛的**花仙,自己卻無緣得見。
每在關鍵時刻,金公公總是出現在最需要他出現的時候。老金頭想皇上之所想,急皇上之所急,一門心思全在皇上身上,他當然知道皇上這時候最需要什麼?老太監努努嘴,小太監機靈,悄悄搬一條方凳到皇上腳下。皇上自小舉止文雅,不善活動,這些攀高爬低的勾當也是從未有過的。此時要緊關頭顧不得那些清規戒律了。他低頭瞅見有條方凳兒,頓時龍顏大悅,蹬梯子就上牆。倆小太監扶著皇上顫顫抖抖站到小凳兒上,那個位置真如天造地設一般,浴室的通氣口正對著皇上的雙眼。皇上舉目朝室中看去,花團錦簇,盡收眼底,覷物生情,條件反射,不由心跳加速,臉紅耳熱,口舌僵直,雙目發呆。
兩個小太監,死死抱住皇上的雙腿。皇上的安危和他們的小命息息相關,他倆能不盡心盡意使出吃奶的力氣?皇上的腿肚子一打戰,倆小太監渾身也跟著顫抖起來。皇上的汗水滴到小太監的頭上臉上,加上小太監自己緊張而又賣力的汗水,頓時成了水洗的一般。如非身臨其境,一般人真不知道到底是裏麵的人在沐浴呢還是外麵的人在洗澡?
“來人來人,快快給朕更衣!把浴室門給老子打開,朕要和花愛妃共同沐浴呢,老子豁出這個破皇上不當了就是!”皇上顫顫巍巍地從小凳上爬下來,語無倫次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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