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我們明明沒有什麼關係的!為什麼我不能離開?姬發你真的瘋了。”姬發冷冷一笑說:“若是你要這樣想,那麼就當我是真的瘋了吧。這段時間,你就好好的養胎好了。等到了西岐,我會給你名分。至於要回朝歌,絕對不可能。還有,你難道不知道嗎?那個帝辛已經封後了,可是那個女子卻不是你。這個孩子,也許他不會認。你回去也沒有任何身份。我言盡於此,至於你這些軍糧用或者是不用,取決與你。若是這孩兒死在你腹中了,怪不得我!”最後兩人又是不歡而散。寒冬還未過去,春季卻還遙遙無期。
“大王,天晚了,你是否也該歇息了?”玉殤有些心疼的看著還在處理如山政務而沒有歇息的帝辛,為他添上一盞亮燈。雖然想披上一件厚實的披風,但是帝辛時時刻刻散發著的生人勿近的氣息讓她不敢於逾越了界限。“退下。”帝辛頭也不抬起來的直接回答道。玉殤斂下了心中的酸楚,默默的退到了一個陰暗的角落裏。隻要這樣靜靜的看著他,看著他認真的樣子,還有如刀鋒般雕刻的側顏,對自己已經是莫大的滿足。若是蘇妲己啊,永遠不回來,那麼他們也許就會永遠保持著這樣的距離。不近,但是卻也不遠。
“等等。”帝辛突然又想起什麼似的。“大王,有何事吩咐?”玉殤又重新充滿精神的問道,希望帝辛能夠更加信任她。“王後呢?”下一刻,心中的期待的火苗就瞬間被澆滅了。為什麼?已經妲己在的時候,他嘴裏牽掛著的,心裏念叨著的,永遠都是蘇妲己。二現在還不容易給了自己一個能夠接近他的機會,他卻找了一個替代品,那個令她不屑而又有些嫉妒的女子。但是,即便她的心中有再多的不滿,她也很好的收斂了下來,以十分平淡的語氣說道:“回大王,王後娘娘此刻還在凝雪閣的偏殿裏呢。也許此刻也已經歇息了吧。”
一國之後居然還居住在一個小小的凝雪閣裏,這件事情若是被傳了出去,不知道外界又會產生什麼樣的輿論。隻是玉殤唯一想不明白的地方。帝辛既然已經認定了那個綠珠是蘇妲己的替代品,還給了她盛大的封後大典。在昨日裏,幾乎整個朝歌城內的人都來觀禮,所有的人都看見了新王後的麵容。那人是綠珠卻不是蘇妲己。既然都已經對她如此之好了,卻依舊讓她居住凝雪閣的一個偏殿裏。甚至是禁足著,沒有帝辛的傳喚,她不能踏出凝雪閣的偏殿半步。而凝雪閣的主殿也是一個禁忌。真不知道,到底是該對她憐憫同情,亦或者是羨慕。玉殤自己也說不清楚。
“她今日都幹了些什麼?”帝辛的語氣不外乎的一如既往嚴肅。他居然吩咐了下屬去監視她,不知識為何。而可憐那個王後,經過封後大典之後,卻還以為自己是得勝了。言行舉止不外乎的誇張。但是這也時帝辛絕對不容許的。如果玉殤猜的沒錯的話,帝辛既然那麼的愛著蘇妲己,又怎麼會容許綠珠來破壞妲己的聲譽呢。怕隻怕他也是深陷其中,被那人給迷惑了。
“回大王,王後娘娘從今早起身後,先是偷偷宣了一位醫侍,然後又在午時的時回去了一趟原來的宮殿。其他的就沒有什麼了。”玉殤如實回答道。實在是那綠珠也太不知道謹慎了。不用她添油加醋,綠珠便已經被人抓到了一大堆把柄。“醫侍?她傳喚醫侍做甚?”帝辛的臉色又變得深沉,似乎是在想些什麼事情。“嗯……這個……臣妾也不甚了解,或許是王後娘娘身體有恙吧,所以才找了醫侍。不過她好像又特地吩咐了那醫侍莫要對外聲張,所以臣妾這才多留了一個心眼。”
“有恙?哼。孤王看是有人不安分。再三警告卻還不以為然,真的當孤王拿她沒辦法嗎?笑話!對了那湯藥賜了沒有?”帝辛忽然想起了送子湯藥。他作為一個往,是絕對不會允許那樣一個女子誕下一個嫡子的。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所有的大臣必定會以這個為借口做任何事情的。“回大王,已經賜了。不過有沒有喝下去,臣妾就不知道了。”“不喝也得給孤王喝下去。由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