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看著他們都像是活活吞下了什麼髒東西的表情,不由的心情大好,壓抑多日的鬱悶在一瞬間內心變得舒爽了起來。這時剛剛好停下跳動的身姿的舞姬,走上前去為帝辛斟酒,倚在他身側的她,穿著便於擺動的舞衣,窈窕的身子一覽無餘,帝辛不由得心情大好的將那舞姬一把攬入懷中,當著大殿上所有大臣的麵對著她上下其手,止不住的開懷大笑。飲酒連連,就連酒量甚好,號稱千杯不醉的帝辛,臉色都被酒勁襯得紅暈。
今天不知怎麼的,他隻感覺內心十分開懷,看見那個所謂的伯邑考被自己宮裏的禦廚剁成了肉泥,後來又被捏成了一個一個的丸子,被他的親生父親吃了下去,他沒由來的感到興奮。像是多日來積壓在內心中的這種困惑被解開,不甘心也已經隨著伯邑考的死而消散。這下,蘇妲己就會完完全全是他的了,他是王,普天之下的所有的東西,包括著土地,這些人,都應該是他的。
“啊!求大王憐惜啊,奴婢…奴婢…奴婢不敢。”那舞姬既對帝辛看上了自己感到興奮,也對帝辛在這麼多人,特別這麼多男人的麵前對自己上下其手感動一絲羞辱。她還不想要這麼多男人麵前上演脫衣的戲碼,這樣可是很羞恥的。於是她趁著帝辛有些迷醉的時候,在他的耳邊輕輕的嗬氣說道:“大王,不要在這裏好不好?”聲音千嬌百媚,百轉千回,讓人聽了不自覺是酥麻了身子,軟了骨頭。
帝辛聽了,也沒有急著做出下一步的動作反而是攬住她小小的柳條腰問道:“不要在這裏嗎?那美人兒你說,你要在哪裏呢?”這話頓時讓未經人事的小舞姬羞紅了臉,帝辛本就長得英俊,聲音又極其低沉誘惑,還說這這麼曖昧的話語,著實讓她有點招架不住。她將自己已經漲得通紅的小臉蛋深深的埋進帝辛的懷裏,止不住的搖著頭,低低的,從帝辛的懷裏傳來聲音:“隻要…隻要不是在這裏…奴婢任憑大王處置,求大王憐惜。”
“好,待孤王這就來好好疼你。”帝辛借著這上頭的酒勁,竟然直接將那名舞姬扛了起來,高大的身軀扛著她就如同提著一隻雞那麼的簡單。然後他徑直的扛著她走回了自己的寢宮,把還在宴席上的所有大臣都扔下了。
大臣們才剛剛從自己吃了人肉這件事情上緩了過來,回過神又發現宴席的主人,他們的王竟然就不管不顧的走了,也許是抱著那麼舞姬去尋歡作樂去了,這在以前也是常有的事情。隻是把他們就這麼給扔下了,這還是頭一次。看來還是美人對大王的誘惑力大啊,不過也是,傳言都說,溫柔鄉,英雄塚嘛!
這時見事情的苗條不太對的侍從匆匆的隨著帝辛前去,後來又匆匆的趕了回來,對各位還在麵麵相覷的大臣們說道:“大王吩咐,宴席已經結束,請各位大臣們自行散了吧!”這下這些大臣們才敢三三兩兩的退席。唯有姬家父子不負來時的風光滿麵,他們皆是臉色變得十分的蒼白,具體發生了什麼也許也就隻有他們自己和帝辛才知道咯。“侯爺,我等就此一別,告退,告退。”
西伯侯富有禮節的向那人回了一個禮,臉帶微笑的與其他的各位同僚一一話別。隻有此刻站在他身後的姬發臉色愈發的凝重。最後,等所有其他的大臣都走光的時侯,姬發這才上前扶住自己的父侯。一觸碰到那掌心,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汗,父侯也知道了,隻是他一直忍著喪子之痛,為保全自己與帝辛打著謎語。
“父侯…您……”姬發還想再跟他說點什麼,隻見他疲倦的搖了搖頭,一下子仿佛蒼老了十歲。他似乎是有些站不穩,感覺全身都在發抖,都沉浸在異樣的疼苦之中,“發兒,別說了,父侯都知道…但是為了保住姬家…父侯…別無選擇啊……你可能理解父侯的一番苦心啊。考兒之死,是大王的不是,但是我們這些做臣子的,隻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