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你會騎馬嗎?”
“無恥下作的混蛋下三濫!你除了會作踐女人,還會幹什麼?”
李大成說的是正事兒,奈何桂福晉想歪了,這一句不僅惹來了一通拳腳,這小娘皮還用上了牙。
“別咬人!說的是正事兒,你這女人怎麼盡想這些?看來這田是閑不得的!
過些日子我跟桂順要去津門,留在京城不安全,你也要一路隨行,這長途奔波怕你吃不住,所以想讓你學學騎馬!”
李大成說出了理由,桂福晉又是一通大羞,頭伏在桌麵上跟沒了骨頭一樣,怎麼拉就是拉不起來。
“我能走的,往年這個時候,我都要出城采些花菜回來,一來一去,走幾十裏上百裏,要背上幾十斤花菜的。”
桂福晉口中的花菜,可不是花椰菜,而是槐花、野菜之類,這個季節大清大半的百姓,都要吃菜團子喝菜粥的,桂順這樣的旗人也跟難民差不多,不吃這個就得餓死的。
“你這腳不小,腿也很緊實,這些年你受苦了!”
用手摸了摸桂福晉的大腿,堅實有力,與她的一雙玉手相比,這才是吃過苦的。
“你怎麼盡會取笑人,當年我年紀小,桂哥不懂怎麼纏足,我也怕疼,這事兒也就耽擱了,以後再纏也沒那個心思了,你喜歡小腳女人?”
無賴與體貼真是桂福晉這樣女人的大殺器,一雙天足被李大成取笑,桂福晉也沒了羞怯,隻想把那一雙不大的腳,藏到李大成看不到的地方,一邊藏還一邊解釋著。
“這話就錯了,爺最喜歡的就是天足!待會兒我找幾個裁縫,你讓他們給你做幾身男裝、幾雙馬靴,秋冬的衣物都要備齊,咱們這一去,興趣就得明年才能回京。
還有,我讓桂順找幾個會騎馬的婆子,你這些天就在院裏練練怎麼騎馬,婦科郎中也要請,這幾年你吃了不少苦,別落下什麼病根兒,女人平時需要的藥物也要多備下一些,藥方也要留好,去了津門多有不便,有些東西你也自己準備一些。”
李大成不再取笑桂福晉,而是換了一副體貼的麵孔,這位福晉也抬起了臻首,一雙鳳眼不斷在李大成臉上掃視著,越是看的久眼中的情意越濃,隻怕這女人以前沒經過這樣溫柔體貼的場麵吧?醉了!
“可心的無恥混蛋!你今年多大年紀了?叫什麼名字?”
“李大成,今年剛十八!”
“十八?”
“十八怎麼了?你這老牛不也吃的很爽嗎?”
“去你的!”
“再爽一爽?”
“不成的!會壞的,讓奴家歇息幾天可好?”
“老子由著你,也寵著你!但騎馬你五天必須學會。”
“知道了!可要再喝些醒酒湯,你昨夜喝了足足三斤多呢!”
“有你就醒了!”
“冤家!”
“嗬嗬……那我去給你找裁縫、婆子、郎中了!”
“嗯!裁縫要瑞蚨祥的,郎中要同仁堂的!”
“成!”
走出桂福晉的內務,李大成找到了徐九通與齊世鐸,咧嘴一笑就開始分派任務了。
“酒桶,你去找一下大憨,讓他把我之前布置的那幾個教堂圍起來,順路找找桂貝勒,讓他請幾個會騎馬的旗人婆子,再順路讓同仁堂的婦科郎中跟掌櫃來一趟,就說桂貝勒福晉有請。
大甕,你去找大狗,讓他把咱們在東交民巷附近的院子弄利索了,今夜那邊會住很多人,糧食一概取出,別留下!回來的時候,你順路走一趟瑞蚨祥,這瑞蚨祥是咱們山東人開的,也讓他們的掌櫃來一趟,說是桂貝勒、福晉要做衣裳,料子、裁縫一塊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