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卦見了,對著地上狠狠一掌,所含之冰寒霎時凍結了周圍的水,爾後,他抱著白語平穩落地,在落地的過程中,白語身上的變化一點一點的,都消失了。
“小語,醒醒,來跟師父說說話。”千卦輕輕搖著她,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著,但是......
“呃。”頸上傳來微弱的痛楚,千卦悶哼一聲,便也隨了她去,伸手輕輕的揉著她的頭發,滿是心疼的看著她,“小語,為何你會變成這樣,在鬼界發生了什麼,等你醒來,都告訴師父好不好。”
專心的喝著血,現在的白語一門心思,隻有血,師父的血,味道甜美,吸引人,好好喝,好想喝,繼續多喝......
白語喝血喝的開心,天地空間之中的人,卻是擔心,天地空間,風雲變色,原本一直安靜祥和的地方,此刻竟是天地變色,血色的光芒漸漸的將金色的陽光替代。
“臨界,小丫頭做了什麼?天地空間怎麼會變成這樣?”顏淵在獸塔中都感受到這兒的衝擊了,他出來一看,卻是他從未見過的景象。
臨界恢複了青年般的身材容貌,他抬頭看著天,神情凝重,“看來杌那一咬,還是把嗜血帶給了她,她現在正在喝血,隻是不知是誰的學,竟有如此的神力。”
這時,白澤走了過來,他亦是抬頭望天,閉目感受一下這種氣息,忽然,他猛地睜開眼,“是神皇。”
“神皇?神皇怎麼會在這裏,”鵷鶵皺了皺眉,看著白澤說道:“白澤,你看錯了吧。”
白澤沒有辯解,隻是擔憂的看著天上那輪血日,“我也希望我是看錯了,如果是神皇的話,他的血,可以直接把她的血脈,提升到十分之五,,那就表示,她必須收複這一半的獸塔,否則......”
“一半的獸塔?”顏淵驚呼,神秘優雅的眼珠子要瞪出來似的,“獸塔若是讓我們來闖的話,別說一半,就算是三層,也要用上一日的時間,更何況是小丫頭呢,你們別開玩笑了。”
白澤歎著氣,搖搖頭,“這是強製性的,當時你們尚且年幼,所以可能吧不記得了,我們當初被關入這裏的時候,那個人曾經說過,她的血脈每恢複一點,她身邊的危險就會多上數倍,所以他才需要我們這些人待在她身邊,保護她。”
“現在她已經喝了血,我們怎麼說,怎麼做,都隻能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靜觀其變吧。”
臨界說了這麼一句,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包括吵吵嚷嚷的顏淵,他們一同看向那變色的天,期盼著這天能夠安靜下來,隻要安靜下來,那就說明沒什麼別的事兒,但若是不能安靜下來......獸塔大門就要準備著打開了。
“唔,好喝。”白語緩緩睜開眼,揉了揉,發現自己身處一片柔和的白色空間,這裏她很熟悉,之前的她來過,就在那時候,被一堆的雨珠給耍了,然後被抓住。
她一直都以為這是一個夢,難道不是嗎?再次來到這裏的白語,在這四周轉著,飛來又飛去,卻沒有任何的聲音,這裏,是如此的孤寂,讓人感覺害怕。
在這裏飛了許久,在彎彎扭扭才能到的一條小路的盡頭,她看見了一間茅草屋,一位白衣端莊的女子坐在茅草屋外的桌旁,淡淡的喝著茶。
似乎是看到她來了,女子站起身,轉過頭來看著她,白語卻是不敢相信的捂住了嘴,天哪,她和她長的一模一樣,這是為什麼?
“你叫白語對吧。”她對著她溫婉的輕笑,女子將她牽過來,坐在桌邊,她眉眼彎彎,淺笑盈盈,“我也叫白語。”
“你也叫白語?”白語運用自己現在所能活動的一切來思索為什麼,她也叫白語,為什麼她長得與自己簡直一模一樣。
女子看著白語現在這副樣子不禁大聲的笑了,聲音如銀鈴般清脆,她倒了杯茶,推至白語麵前,她這樣說,“白語,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別問是什麼問題,你就告訴我,你願意回答嗎?”
“......你說吧。”若不是她說,白語還真想問個什麼問題,隻是剛要出口便被她堵回去了。
“你喜歡你師父嗎?”女子看著她,神色十分認真的說道:“如果你喜歡你師父,你可以為他做到那種地步呢?如果你不喜歡你師父,你可以告訴我,你究竟喜歡誰,還有為了他們什麼都願意做嗎?”
“這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