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薄師兄從某些方麵來說,他就像她的哥哥,關照她,雖然是上麵給的命令,但以他的性格,定也有他本人的意思在,對她好的人,她怎麼會眼睜睜看人侮辱他呢?
白語這一劍,帶著憤怒的力量,正中那個人的心上,她顯出身形,將劍一拔,然後手掐劍指,刷刷刷三下,替涼薄解了身上的束縛。
涼薄隻覺一陣香風撲鼻而來,味道是如此的熟悉,他緩緩睜開眼,卻見一人站在麵前,關懷的看著他。
“涼薄師兄,你沒事吧?”睜著大眼睛,白語第一次看到涼薄師兄這樣的表情,她伸手在他麵前揮了揮,疑惑道:“涼薄師兄?怎麼愣住了?”
涼薄回過神來,搖了搖頭,然後站直了身,言道:“沒事,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是來找訛……我姐姐的啊,就是天台山白素,你知道她在哪兒嗎?”白語笑著,一邊替涼薄把脈,一邊說道:“涼薄師兄,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涼薄原本淡薄無表情的臉上出現了裂紋,他輕輕合眸,歎了一聲,“我們是被溯謫上仙抓來的,明明他一掌打死了我們,卻沒想到我們沒死,醒來,便到了這裏。”
“原來如此啊。”
白語笑笑,她已找出了涼薄師兄為何不能動手反抗,他的仙源被鎖,白語正要運功為他打破桎梏,外麵卻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涼薄師兄你先別說話,接下來的一切由我來處理。”說著,白語一拂袖,用火燒了那些衣服還有那個死不瞑目的人,她閉目運起幻形決,想著剛才那個人樣子,她的五官漸漸發生了變化。
涼薄看著她的樣子,竟變得與方才那人並無二致,麵上是習慣的冷淡,心中卻是極為驚訝的,才幾年不見,她竟變得如此厲害了。
變換成那個瘦小的人的白語,在涼薄的視線下,用力一撕他的衣裳,見到他身上有幾道疤,白語笑從心來,這下也不用麻煩涼薄師兄做那般會令他感到羞恥的事情,就可以直接有了。
“小子,你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啊?是不是不行?不行大哥來了啊。”明顯調笑的聲音響起,話中的欲望卻是不可掩飾的。
白語沒有去看涼薄,也沒有預先說什麼,在指甲上抹了些雪霜丸的粉末後,她伸手輕輕的在涼薄的傷疤上劃過,隻是劃過表皮,不會有傷害。
這是一種很神奇的感覺,涼薄從未體驗過,他隻覺自己的身體那道傷疤處癢癢的,冰冰涼涼的,讓他不由得發出一種很朦朧,像是舒適,卻又有那麼點曖昧的喘息聲。
白語卻並沒有這麼簡單的做,見涼薄師兄眼睛一直看著她,沒有任何表情,她用另一隻手,將他的頭撇過去,然後靠近他的耳邊,輕輕地說道:“涼薄師兄,喘得大聲些,否則他聽不見,便要進來了。”
涼薄無奈,怎麼她何時變得如此通透,如此曖昧了,不過她說得也是事實,涼薄隻能提氣,似做深呼吸般的大聲喘氣。
白語見涼薄全身心的都投入到喘息當中,勾唇一笑,趁涼薄不注意,用小手在他的身上開始掐紅痕,看似隻是輕輕的一捏,但實際上的力道,卻是經過白語精準的計算與考慮的。
涼薄沒有防備,一聲聲驚呼便從喉中響起,不受控製,“啊嗯……”
知道後涼薄趕緊咬唇,一聲一聲的悶哼,卻是不肯再張口了,為了忍耐那力道精準不同卻有種讓人驚呼的癢,他的額上覆了一層薄汗,白皙的皮膚因為難以忍耐而透著點點的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