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南宮文茵的眼前一片灰暗,淚水順著臉頰滑落,讓她被打的臉感到隱隱的刺痛,這下完了,沒有希望了,她絕望的閉上眼睛。
紀糠見她這幅模樣,心裏很是高興,這讓他有一種征服的感覺,他得意的向這個被征服的女人炫耀著,“曾經有多少個女人像你一樣呢,她們都是我的了,現在你是我的了,哈哈哈哈。”
紀糠哈哈大笑,正是得意時,卻覺後頸一痛,身體頓時癱軟了下來,他沒辦法向後轉,所以不知道點穴的是誰,他氣極又敗壞,此時居然還有人來壞事,正要開口喊,卻發現,他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門外那個被他一覺踹死的下人不知什麼時候站了起來,悄無聲息的站在了紀糠的身後,他看著南宮文茵臉上那麼大的一個紅腫,有些心疼,自來到這裏開始,她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委屈呀。
“你,你是誰?”南宮文茵聽到有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睜開眼睛,眼神是如同小鹿一般受傷,她看著那個近處的下人,指著他,“你,你,你身……”
下人頓時警覺,往邊上側去,即使如此,他的手還是被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他警惕的看著那個真的可以說是悄無聲息出現的黑衣人。
黑衣人在紀糠身上點了點,紀糠卻站不起來,他輕咦了一聲,然後朝著下人攻了過去,既然是下人做的手腳,那麼下人應該知道解法。
下人也抽出刀與黑衣人纏鬥了起來,因為手上的刀傷,他一直處於夏風,看得南宮文茵是一陣的緊張,雖然不知道下人是誰,但既然是來救她的,應該就是小語安排的,如果下人輸了,恐怕她……
突然的,下人與黑衣人狠狠一推,將對方推的夠遠,然後各自運起自己最大的招數,準備一招製敵。
就在黑衣人已將自己全身之力凝結於指尖的時候,從一邊的草叢中飛出了一根細若牛毛,無影無蹤的針,這根針準確無誤的刺進了黑衣人的後頸,黑衣人隻覺全身一軟,整個身體無知覺的落在了地上。
下人見此,便收起了自己的虛晃絕招,也並未顧著得意,而是走到籠子裏,與射完針便來扶起南宮文茵的白語對視一眼,然後頗有默契的一人扶一邊,輕靈的躍上屋頂未發出一點聲音的逃走了。
而癱軟在籠子裏的紀糠則是氣極敗壞,他無聲的喊著,我一定會把你這個賤女人抓回來的!
黑衣人癱軟在地上,他很淡漠的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那個小女孩到挺有意思,才幾個瞬間的觀察而已,就這麼確定他不會開口喊人嗎?
離開了城主府,白語與那個下人扶著南宮文茵快速跑到了他們原來約定好的地點,一條隱秘的小巷子裏的一間簡陋的屋子。
白語與下人一人一手的推開門進去,扶南宮文茵坐下之後,下人關上門。
看著屋子裏那兩個已經結束任務回來等他們的人,白語長舒一口氣,總算是沒出任何差錯的把師姐救出來了。
南宮文茵喝了一杯茶,鎮鎮驚之後,看著白語,滿麵的疑惑,“小語,你不是說那個藥……”
經曆了這麼一場驚嚇,白語感覺肚子有些餓了,口也有些渴了,是以她忙著在那兒吞吃桌上的糕點與茶水,沒有時間回答南宮文茵的問題。
這時候,那個下人開始為南宮文茵解答。
半刻鍾後,南宮文茵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始末,那個藥還有什麼的全部都是白語的計劃。
白語在知道她在城主府後,去找了一些被紀糠坑害過卻又僥幸活著的女人了解過情況,紀糠的身體百藥不侵這點她從一個很溫馴的女人那裏聽到了,這是紀糠在歡愛的時候一不小心透露出來的。
從這些女人的口中,白語還了解到一些事情,那就是紀糠平常常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缺錢花的時候,他就會從他爹紀昇那裏偷一些寶貴的去賣,還有就是,紀糠平日為人脾氣暴躁,城主府裏的家丁幾乎是每月便要換一批新的,所以家中從來都是生麵孔。
最最重要的一點,也是白語覺得最驚險的一點,差點就壞了她整盤計劃的就是那個黑衣人,幸虧在她定下計劃前,有一個女人忽然想起,這件事情,然後過來告訴她說,紀糠有個貼身暗衛十分厲害,許多有後台的女人就是因為他才沒被就出來的。
知道這些之後,白語原來心中的那個計劃為了針對這個黑衣人,她又添上了幾筆。
計劃的內容,大致就是,第一步,鼠頭鼠膽以及白語三人去偷盜城主府的財務,由鼠腦扮成的下人去稟報紀昇,然後三人趁機離開,鼠腦再聽從紀昇的話去傳喚紀糠,引開紀糠。
第二步,紀糠離開後,白語趁機進去,將藥粉以及丹藥交予南宮文茵,不準透露計劃以免被看出破綻。
第三步,趁紀糠得意之時,鼠腦射針使紀糠暫時失去行動的能力,假裝沒有防備,引出黑衣人。
第四步,由鼠腦吸引黑衣人的注意,在兩人釋放絕招的時候,白語看準時機射針,然後逃出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