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乍一聽南宮文茵好似是勉強答應的很不情願,實際上她心裏有那麼點的激動,見過神王見過仙尊見過魔將見過妖君見過人皇就是沒見過閻王!也不知道閻王長什麼樣呢?
王成自然也沒有理由拒絕,畢竟他還有個後台是判官,到地府去審判可能對他會更有利一點。
“既然如此,你們就隨我來吧。”
說著,鼠頭帶頭走了出去,鼠膽鼠腦在他後方半步跟著,再後麵就是王成,王成的後米啊,南宮文茵與白語一人一隻手,拖著老酒鬼。
她們才剛踏出客棧,一個眨眼,眼前環境就是一變,又眨了眨眼,她們就已經身處閻羅殿中了。
而閻王端坐在上方,一旁是記錄的判官,還有諸多鬼差拿著一個紅板子,雖然他們沒有喊“威武”,但實際上的陣仗大概與人間升堂問審差不多。
“鼠頭,有何事需要來到閻羅殿啊?”
閻王在上麵無語的看著鼠頭三人帶來的幾個人,然後耳邊是鼠頭在輕輕地敘述發生了什麼,怎麼這樣的瑣碎小事也輪到他來管了嗎?他沒有那麼閑……最後一個感歎的“啊”字還沒在他心裏出來,隻見老酒鬼渾濁的眼睛一直盯著他,給了他個眼神。
那種眼神是他就所謂見的老酒鬼的精利眼神,於是他打起精神來,粗獷響亮的聲音在整個閻羅殿內回響。
“我已經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這麼說著,眼睛看向王成,“王成,你可知罪?”
“閻,閻王大人,小的所犯何罪啊?”王成一聽問的是自己,就知道不好了,可畢竟閻王沒有證據,而且之前也有幾次眼中的是閻王審判的,到最後閻王都放過他了,是以他定定心,繼續狡辯,“閻王大人,明明是那兩個姑娘欺負小的,小的也是,小的也是……”
閻王本來是看在判官的麵子上,隻要王成承認錯誤,他會找個理由饒他一名,也可以讓他的罪輕些,可現在,他真的就要公事公辦了,還從沒有人對他狡辯的呢!
“不必說了。”閻王一口否決王成的所有話,聲音嚴肅而且厲,“罪鬼王成,屢次調戲鬼城鬼民,經常攪得鬼城不得安寧,念鬼心本善,盼其能有所悔改,忍了一次又一次,但其不但不悔改,甚至變本加厲,現判決,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啊?閻王大人饒命,閻王大人饒命啊!”一聽著判決,王成還不知道自己闖了什麼禍嗎?他對著閻王拜了一會兒見他並不說話,便又朝著判官拜,他哭喊著,“叔叔,叔叔你救救侄兒吧,叔叔求求你救救侄兒吧。”
見此,判官歎了口氣,看著王成,眼中不知是無情無義還是怎樣的感情,“成兒,我已對你容忍再三,甚至也勸著閻王容忍再三,隻是此次你實在是惹了不該惹得人啊。”
說完,判官便閉上眼睛,不忍再看侄兒的苦苦哀求,他也不想的,誰讓侄兒惹了老酒鬼呢?別看老酒鬼現在是這樣一副邋遢樣子,但在從前,他是鬼界的傳奇,連鬼帝見了也對他禮讓三分啊!
“來人,將他帶下去。”閻王冷眼看著哀求判官的王成,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是。”鼠頭應著,對著兩個兄弟招招手,然後帶領著他們拖著痛哭流涕的王成離開了。
見此事了解,閻王看了看老酒鬼,見他沒有理會,在心中輕歎一聲,然後一敲驚堂木,朗聲道:“退堂!”
話音剛落,白語隻覺一陣天旋地轉,待她回過神來,人已經回到客棧門口了,心裏想著這地府還真是方便居然可以任意來去,如此自由。
“酒鬼爺爺,你到底是個什麼身份啊,怎麼那閻王好像很尊敬你?”南宮文茵與白語蹲在老酒鬼的兩邊,好奇的輕聲問道。
老酒鬼沒有回答,而是發出了一陣悠長的……
“呼嚕呼嚕。”
他睡著了?南宮文茵拍拍他的頭,故意的吧,在她們問問題的時候睡著?
“既然他不想說那就不要逼他啦。”白語在這時候,拉住南宮文茵正要繼續折磨老酒鬼的手,用崇拜的眼神看著她:“師姐你今天好厲害啊,居然就那麼三兩下的打趴那隻色鬼,然後瀟灑的說出一大堆話,讓他們都無力反駁。”
小師妹這麼說自己,南宮文茵頗有成就感的點了點頭,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笑道:“怎麼樣?以後還敢不敢和師姐鬥了?”
“不敢不敢,小語投降,請師姐大人饒命。”
白語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投降。
“好啊,這麼沒誠意,取笑師姐是吧,看師姐不好好教訓你!”
“師姐饒命啊!”
兩人在客棧的門口打鬧了起來,這是南宮文茵許久都沒有過的感覺了,如此開心快樂,她覺得她已經完全不能再對白語狠下心來做那些假話,甚至她要保護她,這麼可愛的小丫頭,怎麼可以讓人傷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