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白語想著,說道:“那這樣吧,我先變出一些羊奶來,你們慢慢喝,至於其他,我慢慢想辦法。”
檮點了點頭,對著白語淺淺笑著,“謝謝。”
“以後就喚我姐姐好了,不要叫什麼白語的,太生疏了。”她摸摸他的頭,然後開始變羊奶。
見她醞釀著,檮也不好打斷,實際上他有許多問題想要問她,什麼是生疏?身體裏紅彤彤的汁液叫血嗎?
白語在醞釀著,她覺得一碗一碗變太麻煩了,所以她想要一下子變出一大缸來,這樣就可以喝很久了。
“言靈,羊奶!”
努力的指著一邊,白語盡力想象著一缸羊奶,在她的努力下,檮麵前不遠處出現了一個大缸,從缸裏飄出羊奶的香味。
“好了,檮,這些羊奶你們先喝著吧。”白語揉了一會兒檮的頭,忽然想起來爺爺對她的要求,於是略帶著些不舍,她說道:“檮,姐姐還有事,今天就先離開了,明天再過來看你。”
檮點點頭,他心中有一點奇怪,似是這時候應該做些什麼,但他又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所以就隻能愣愣的站在那兒。
“下次姐姐會過來教你一些應該知道的事情。”
白語笑著對檮揮揮手,然後從突然出現的光門中邁了出去。
白語離開後,檮帶著杌慢慢坐下,靠在一顆巨大的石頭上,眼睛緩緩閉上,淺淺睡去。
“呼,檮真可愛,接下來該是第五層了吧,不知道裏麵會是誰呢?”白語有些興奮,見了如此可愛的檮、杌,她覺得每日三層也不是什麼苦難,若能天天見到這些可愛如同家人一樣的人,她覺得無論讓她做什麼事情都願意。
走上一邊的台階,白語到了第五層,熟撚的走入光門。
“師父師父,你在哪兒啊?”
聽到這似乎開朗的聲音,溯謫蹙了蹙眉,隨後,朗聲道:“我在清池。”
南宮文茵小跑著來到來到清池,見到溯謫在清池邊坐著,便來到他的身邊跪著,看著他,扯著他的袖子,“師父,徒兒最喜愛的簪子不見了,師父幫徒兒找找吧。”
“這是你的簪子嗎?”溯謫從袖子裏掏出一支木簪,放在南宮文茵眼前,言道。
“是,是。”南宮文茵不知道溯謫是怎麼知道的,但他既然沒有說破,她也不會承認,她接過簪子,很驚喜的說道:“師父是從哪兒找到的?茵茵找了這簪子好久呢!”
聞言,溯謫淡淡的說道:“在清池邊見到,看是你的便收了起來。”
“謝謝師父。”溯謫的聲音有些淡,南宮文茵不敢多說,直言告辭,“既然簪子找到了,師父若沒什麼事的話,徒兒便告退了。”
溯謫沒有說話,沉默的態度明顯是默許了南宮文茵。
南宮文茵站起身來,往後退了幾步,然後離開,麵上表情是不著痕跡的怨恨,她計劃雖簡單,但也不應這麼快就被識破,白語……
南宮文茵離開後,溯謫輕歎了一聲,反省著自己這段時間是不是太忽略大徒弟了,竟然讓她起了歪心,去陷害小徒弟?
而如果不是他不小心將那堆衣服碰落,撿衣服的時候見了這簪子,小徒弟豈不是要被他冤枉了?
“唉。”
歎了一聲,溯謫是這麼想的,他雖然覺得大徒弟的一舉一動都很熟悉,仿佛他們從前是十分親密的關係,但他也莫名對那些舉動有煩躁的感覺,是以,自從讓他有熟悉親密感覺活潑可愛的小徒弟來了之後,他對大徒弟是怎麼也親切不起來。
他隱隱覺得,現在的這一切有點不對勁,好像……有那麼點假。
與此同時,被溯謫掛念著的小徒弟白語。
“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