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了之後,便回去收拾著東西,準備回去。
還沒出門,宮裏頭的太監就過來了。佛塵一甩,便笑道:“奴才見過侯爺,皇上有旨,請您去宮裏頭商議大事。”
“我知道了。”白飛瞥了他一眼,一手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拉了上來,穿上了衣服,又像是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太醫有些不放心,便輕聲叮囑著,“這幾日,不可有大動作牽扯了傷口。”
白飛應了一聲,可人已經出去了。
還沒休息,大晚上的就進了宮裏頭。白飛捏了捏自己的衣袖,旁若無人的走了進去。
聽說他在練武場等著自己,旁邊的人也都擔心了起來。他卻淡定如常的走了過去。
夜色黑了黑,他站在這燈火通明的位置。林清軒坐在高處,一身的龍袍還未換下來。
白飛跪在地上問安,聽著可以起身了,才起來。隻是低著頭,下意識的關注著四周的動作。原本這個時候已經回家了的大臣,此刻都在練武場裏等著了。
林清軒也從上麵下來,慢慢的朝著他走了過來,“聽說你武功不錯,前幾日又上來了幾個武狀元,朕選不出來。不如侯爺你來試試?”
“是。”白飛也沒有遲疑,當即就應了下來。林清軒也擠出了個和善的笑容,讓人上來了。
白飛上了擂台,站在上麵看著四周都有人過來,便朝著他看了過去。
林清軒卻風輕雲淡的說道:“聽下麵的人說,今日淮陰侯去寺廟將正在禮佛的夫人打了,君子不與女子計較。更何況,那是你妻子,朕親自指婚的女子。”
白飛咬牙,木然道:“是,臣知錯。”
他走上了擂台,站在這中間。雖說他伸手不錯,可人多勢眾,他再怎麼能打,也隻能落下個受傷的模樣。
高處的人他也不再看了,自己身上還有傷口。他同這些人打起來,到還真的不算是對手了。傷口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掌,傷口便像是撕裂般的疼。
他臉色一白,悶哼了一聲。可周圍沒人看著,即便看著,臉上也都浮現了一絲嘲諷的笑。像以前一樣,以前自己受到欺負時,那笑容一模一樣。
白飛走了魔怔,任憑人的打鬥,自己也絕對不還手。
他似乎陷入了什麼痛苦之中,眼裏是混沌的悲傷。周圍的人也停下來,不知道該不該打了,個個都麵麵相覷,有些看不明白。
可林清軒卻明白,淡淡的吩咐著,“行了,都下去吧。”
他不想引出太大的亂子來,便也隻能如此收場。白飛也很快就清醒了來,麵色沉靜的跪在地上拜謝林清軒。他見著沒事,便讓人起來了。
夜色太黑,林清軒說了散場便讓人都離開了。
白飛也悶著頭走了,路上有大臣走過來,套近乎的問著:“侯爺,你沒事吧。”
“沒事。”他隻悶頭走著,不曾理會身後的人。
那大臣碰了灰,到也不覺得有什麼,停在原地想了想就又跟了過去。
可他依舊沒什麼好說的。甚至還森森的看了他一樣,像是警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