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傷得很重,現在醒了我過來看看你啊。”白飛靠近了去,卻又在廊下站著,沒有上來,江如熙也不為所動,僅僅就這麼看著他。
他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她,關切問著,“你沒事吧。”
江如熙也並不搭理這人,冷聲說道:“我如何,與你何幹。”
“你是我夫人,作為夫君,理當過問。”
白飛說得深情,可江如熙隻淡淡的翻了個白眼,回頭又進了房間裏。門一關上,便又恢複了平靜,門外的人也沒有再多嘴說話,她靠著門呆了一會,卻不再過去玉仙鼎。
看著那堆發紅的衣服,仿佛房間裏的味道全是這些,她忍不住去將窗戶打開,窗戶外也是他,可他就是不進來。江如熙忍不住好奇,麵上仍舊冷漠著。
木然的等到了晚上,門被敲響了先。她心頭一緊,急忙看了過去,“誰?”
“姑娘,膳食送來了。”
聽著是送飯的,她心裏頭的緊張才放了下來。門外的人也不敢進來,她奇怪的問著,“怎麼不進來。”
“房間有結界,奴婢無法進來。還請姑娘親自來拿。”
她這時才明白過來,心頭釋然讓人將飯菜放著,自己過去拿來。
快吃完時,才見著林清軒回來。他帶著一臉疲憊,江如熙端了茶水放在一旁,隨即看著他。
她如今下床走動,除去臉色白了些,其他倒也正常。林清軒打起了精神來打量著他,倒是笑了下,“你沒事了吧。”
“沒事。”她不自覺的看著自己的腿,回想起自己被藤蔓吸血,腿上便是一涼。
林清軒輕聲叮囑著,她一一應了下來。兩人也沒說多久,他便回去歇息。她也簡單了收拾了下,又去休息。帶著頭腦昏沉,一睡一天才醒了過來。
朦朧中聽著有人在她耳邊說話,聽不清楚,也努力的想要去聽明白,可一有動靜了,她便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睜開眼睛,房間裏都安靜了下來。說話的人都已經不見,外麵的彩霞也讓人分不清楚是早晨還是黃昏。
江如熙卻也睡不著,臉上的氣色了也恢複了不少,她如今精神奕奕的開了門,卻沒想一出門便看著白飛。
後者一挑眉,興趣盎然的問著,“你醒了。看你氣色,倒也不錯了。”
她冷冷的走了下來,手上的鞭子也已然出來。白飛緩緩笑著,“怎麼了,醒也這個樣子。”
江如熙也懶得再說話,衝著他動了手。可白飛下手,卻也全是調戲之色,她也下了狠手,畢生的手段都拿了出來。
拳腳加上,卻也是難擋。白飛也隻是淡淡的笑著,帶著寵溺之色,她打得沒勁,便消停下來。
一臉厭惡的看著他,隨即回了房間裏。白飛不敢跟過去,也隻能在門口站著,也不敢進去,更遑論去騷擾。知道有這個結界,她倒也安心在房間裏休息。林清軒也常被叫走,整個房間,便也隻有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