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軒看著一旁木然的江如熙,心裏隱隱作痛。他走過去時,白飛的人將她擋在了身後。
林清軒也停了下來,直直的看著麵前的人,不知道她如今在想些什麼東西。
可看著她呆滯模樣,手上的東西又捏緊了些。隔著兩個人,林清軒也沒說什麼就離開了。
江如熙也被帶著上了轎輦之中,她回了候府,繼續麵對著太醫的針灸還有那苦澀的藥味。
她雖然不能動彈,可意識還是有的。像是活死人一樣,對身體失去了感知一樣。
她看到了林清軒醒了過來,也看到白飛離開了這裏。所有的一切她都看到了,隻是不能說,也不能做出任何的反應而已。
明明皮膚是溫熱的,空氣是清冷的,藥是苦的。可她卻不能做出任何的反應出來。
回了房間裏待著,終究還是忍不住想要抬起頭,可自己的身體並未跟著她的意願動起來。
坐在椅子上,被人推著在這院子裏遊蕩著。不過已然冬日,並未見到有什麼好的景色讓人賞心悅目的。
大片大片的殘留下來的白色東西,像是垃圾一樣躺在角落之中。她想要觸碰,可也隻能木然的看著。這個身體,對於她而言,就是一具囚籠,關押著她的自由。
到了夜晚,旁人將她的眼睛合上。她也認命的想著,一整天的時間都空閑著,二十四個小時,胡思亂想,想想自己,想想林清軒,再想想白飛,還有自己。
天靈蓋突然靈光一閃,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明了。仿佛要成為菩提樹下的佛一樣。
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她如今就是個木頭人。別人對她要做什麼,簡直輕而易舉,她整個人都驚悚著,沒辦法自己睜開眼睛,便也隻能惴惴不安的等著。
那個聲音越來越近了,她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毛骨悚然。直到一雙溫熱的手將她的眼睛打開,她看到了熟悉的人,又禁不主忘記了呼吸。
林清軒狐疑的在她麵前晃了晃手,即便她的眼神空洞而又呆滯,可他總有種被人看著的感覺。
但看著床上的人沒有任何的反應,便又隻能鬆了口氣。他將人給扶了起來,放後麵靠著,然後伸出手來衝著她的衣服去。
若是江如熙此刻能動,或許早就嗎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了,隻可惜她如今就是個廢人。什麼都做不了,隻能懷揣著萬分的震驚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看著他將自己的衣服解開。
胸前一涼,她被翻了個身按在了床上。江如熙皺眉,想著他不會是想從後麵來。
衣裙已經褪到了屁股處,再往下一些恐怕事情就危險了。林清軒卻按著她的肩膀,後背一陣撕裂的疼痛。她卻沒有任何的動作。
林清軒卻還安慰著,可她已經疼到聽不進去了。
模模糊糊之中,有什麼東西放了進去,而後疼痛也感覺不到了。她卻還是想著,這次會不會又流了一床的血。
神智彌留之際,她還沉浸在疼痛和一種莫名的舒爽之中。在兩種感覺夾雜著自己,她不能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