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熙也不甘示弱,手上長劍驟起,狠狠的刺進了他的右邊肩膀。林千與吃痛,鬆開了她。
兩敗俱傷,她捂著自己的脖子,那人捂著自己的肩膀。誰也都說不出話來,她咳嗽兩聲,看著對麵的人臉色灰然。
誰也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話出來,林千與卻捂著自己的傷口,慢慢離開。
雕像的事情,倒是沒有再問。
她歇了幾日,這幾日到像是夢一樣。夏園周圍沒什麼人,清河也都不在了,一夜之間人都已經不見了。
也不知道去了何處,她去那雕像的位置看了一眼,所有的東西都已經被毀掉,那張臉,也沒再見著。
在這裏待了一會,看著地上的碎石。石梯上傳來動靜,她心頭一動,轉身去看時,便看著一頂一頂的烏紗帽竄了過來,不一會這裏的人便將她給圍住了。
那為首的人見著是她,忍不住驚了一下,“江姑娘,您……您怎麼在這兒。”
“被綁過來的。”她笑了下,又看著他身後的這麼些人,禁不住問著,“白飛沒同你們說嗎?”
這人搖了搖頭,一臉茫然,“屬下隻知道侯爺說您病了,在養病。”
“是嗎。”她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再看著麵前的這些人,無所謂的笑了下,“走吧。”
她隨著這些人下了山,秘密的回了白府。白飛見著她回來了,也是驚訝,卻又怕她出什麼事情了,忙著讓人去請了大夫過來。
送她回來的人倒是將山上的東西同他說了一遍,白飛卻有些不放心,忍不住問著他:“這事,你同皇上說過沒。”
“還沒呢,這是剛回來,便將人給送了過來。”那人諂媚的笑了著,臉上這笑容看著有幾分討好的意思。
白飛明白,回頭讓人去準備了謝禮送了過去。
這頭安頓好了江如熙,他才稍稍放下心來,大夫過來查看了一番,倒也沒什麼事情。他神色和緩,看著麵前的人,禁不住好奇,“你在那邊,可有看到他們的教主。”
“看到了。”
白飛忍不住緊張起來,“是誰?”
江如熙卻不太想說,隨口應付了一下,“我不想說。”
她這不太配合了,讓人心裏頭有些不太舒服了,白飛想要再嚐試一番,可她卻不怎麼配合了,抬頭略微無奈的看著麵前的人,“我不會說,最少不會是現在。”
他麵色訕訕,“既然不願就算了吧,不過就算我不問,林清軒那邊這不好交代。”
江如熙索性閉上了眼睛,沒有再理會他再說什麼話。耳邊的念叨也終於停了下來,江如熙這才睜開了眼睛。
看著白飛一臉奇怪的模樣,便回頭進了房間裏,將自己關了起來。她怕自己待久了,便會叫他看出來。
這房間裏的裝飾,忽而有種陌生的錯覺。心裏竟也不自覺的想著原來的夏園。
心裏念著,身體便誠實起來。換了一身衣服,朝著曾經的夏府過去。夏家的人已經沒了,大門上貼了封條,她在門前駐足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