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國發生過的事情,知道的也就那麼幾個,除非是有人告訴了她。
捏著自己的下巴,想了一下午也沒有想到那個人是誰。
林清軒已經從這裏離開了。
院子裏安安靜靜的,清河走過來,望著她這個模樣,一時間倒是有幾分詫異。
“小姐,你怎麼了。”她在一旁坐著,撐著腦袋,百無聊賴的望著麵前自家小姐不知道她現在是在想什麼。
抬頭望著頭頂的綠茵,整個人懶懶散散起來。
夏籬落打了個哈欠,敷衍著,“沒事。”
白日裏發生的事情太過勞心勞力,以至於現在想起來時,都覺得一陣心累。
桌子上的飯菜都已經擺好了,她卻沒有任何的胃口吃。
清河來催著她吃東西了,她這才反應過來,拿著筷子的無從下手。轉而又擱在了盤子上,有氣無力的說道:“你自己先吃吧,我不餓。”
清河咬著筷子,望著她離開。
及至深夜,房間裏的燭火還未完全熄滅。
林清軒敲著門,她去將門打開的時候,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愣了一下。
“進來吧。”反應過來的夏籬落讓開了一條路來,沒有問他為什麼這麼晚還過來的意思。
他低著頭跨進來,手上還拿著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放在了桌子上,等著她拆開。
夏籬落望著那東西,略有些遲疑,“這是什麼?”
“白日裏同你說的,這是關於她的證據。有了這個你大概就能好過一些了。”
同她簡單的解釋了一遍,又偷偷的關注著她現在的情緒,生怕她激動起來。
白紙黑字的畫押證據,上麵是關於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的簡述,字字句句都將夏籬鳶的目的給透露得一清二楚了。
捏著紙的邊緣,最終還是忍不住一手拍在了桌子上,他知道她會如此,不過沒有格外的激動,便已經算是不錯了。
走過去,將那紙拿過來。重新放好,放在桌子上,而後才抬頭望著她,說道:“明天你就可以去夏府說明原因,至於夏籬鳶,這個就要你自己來解決了。”
她正好求之不得。
望著那紙上的證據,一時半會心頭還是有些恨意的,放過了她這麼多次,還是學不乖,處處要同他作對。
想到白日的事情,這次當真是影響到她的生活了。
夏籬鳶留不得,心裏默默的陳述著這個事實,可有林千與護著,她一時也沒有辦法將這個人給解決掉,隻能眼睜睜的等著。
她不甘心,拿著那東西,一夜沒睡。
天微微亮的時候才閉了一會兒眼睛,醒來便是日上三竿。
清河同她梳洗了頭發,而後便換上了衣服要出門去了。
這次倒是光明正大的從這裏離開,清河原本還是有些忐忑不安,出了院子門,看到平峰主動過來。
心頭還是一跳,禁不住拉著夏籬落的衣服,想要反悔回去繼續當自己的縮頭烏龜。
可夏籬落不同意,便也隻能這麼罷休了。
低著頭不敢去看平峰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