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說得有些動心了,竟然也真的開始打量起來麵前這個人的模樣。
過了一會,將他頭上帽子中鑲嵌的玳瑁取了下來。
“就……就這個吧。”她膽小的說著,又不敢去看這人的眼睛。
辰溪笑了下,“你看你,不也一樣。但凡遇見了個入眼的不也是想要碰一碰?她不過是比你眼光好了一些,就想要去碰碰,怎麼了?”
那奴才的臉色忽然白了起來,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咬著自己的唇齒,眼睛都氣紅了起來。
辰溪也懶得再搭理她,轉身回去繼續施針。夏籬落看了他一眼,後者倒是沒覺得有什麼。
針袋之中的銀針都已經用得差不多了,這會兒就隻剩下幾個東西了。
夏籬落在一旁看著,目光落在了他的眉眼上,手指微動,卻還是克製住了。
後者悄咪咪的看了她一眼,而後又收回了自己視線,等到他呼吸正常了才鬆開了自己的手指來。
望著前邊的珠心,目光微微一動,“他的傷勢暫時壓製了下來,不過後期所需要的丹藥卻是不少,勞煩姑娘準備了。”
“這是自然。”聽到他暫時沒什麼大事了,珠心臉色也和藹了一些。
命人將他送回了房間裏休息,他們也跟著出來了,洞穴裏倒是寒冷。
在前邊的珠心突然開口說道;“這冰棺是奴婢特意從師父那邊借來的。再加上封印,讓他陷入沉睡之中,這是奴婢目前能做的最大努力了。”
辰溪跟著謙虛起來,“勞煩了。”
她倒是沒有再說話了,從這邊出去了,她便吩咐了人將人安置在這邊。
夏籬落緊緊的跟在了辰溪的身後,一直到進了房間裏,她正要放鬆,恍然看到自己旁邊的兩個侍女,立刻閉上了嘴巴。
辰溪也看出了她這是在想什麼,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膀生,聲音壓得及其的低,“得罪了。”
她被摟到了懷裏,緊緊的靠著她的懷裏,聽著他莫名緊張起來的心跳。
“荷花啊,為師剛才累成那樣了,你還不給為師按按摩?”辰溪一臉色情的望著夏籬落。
她也明白過來,望著周邊的幾個人,神色有幾分別扭,“師父……這邊人多著呢。”
辰溪的目光落在他們的身上,語氣透露著一絲絲的玩味,“怎麼,你們這是要觀摩我們師徒倆雙修啊。是要學習學習嗎?”
殿中之人都麵不改色的離開了這裏,臨走時還將大門給關上了。
辰溪看著離開之後,順江收回了自己的手來。又望著夏籬落,臉色有幾分凝重。
兩人坐在旁邊,他給人倒了茶水來,放在她跟前,一雙姿態都悠然自得,“他內傷極重,之前在競技場裏同你對比,怕是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她整個人都不自覺的僵直起來,安安靜靜的聽著他在自己的旁邊說話,準備等著他說完再商量著治療的事情。
現在看來,卻是要等一會了。
辰溪禁不住搖頭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