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心鬆了口氣,心頭的石頭落了一半下來,這會兒倒也沒有什麼事,不過就是怕他就這麼的死了。
“他現在在哪兒?”辰溪終於有機會問了這麼一個問題出來。
珠心猶豫了起來,偷偷的望著跟前的人,略帶些埋怨說道,“我原本隻是想要討一副良藥回去給他喝喝。現在你問他地方。”
她板著臉,望著辰溪,一副等著他解釋的模樣。
後者也隻是皺了下臉,而後才又舒展開來,輕聲道;“若是直接給藥,萬一出了什麼錯誤的房子,如何?世界上的疾病大多數一樣,不過是換了一個所謂的稱謂而已。”
珠心一頓,倒是沒有再追著問了。
“那你什麼時候有空,我派人將你接過來。”她低下頭,一臉的羞澀模樣,而又急急忙忙的離開了這裏。
客廳裏恢複了安靜,他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準備回去了。
剛到院子裏,就看著夏籬落站在院子之中。
辰溪走了過去,還沒走近,便聽著她問道;“誰來了?”
“珠心。”他沒想過去掩飾,反倒是大方的說了出來。
後者臉色一僵,沒有立刻說話,反而停下手中的活計來,望著辰溪,想要從他的眼睛裏看到真誠還有希望。
可看了大半天,什麼都沒有看到,這就讓她心底裏有些不舒服了。
收回了自己的工具來,又突然停了下來,“是為了林清軒的事情來的嗎?”
辰溪應了一聲, “他現在情況有幾分危險。”
夏籬落一頓,回頭望著麵前這個人,一時間不知道應當說什麼才好。
後者也是一副了然的姿態,站在了他的跟前,很是從容。
夏籬落頓了頓,“若是要過去,把我帶過去如何?”
辰溪一愣,沒有看到她現在的模樣。隻是等著她轉過身的時候,才清楚的看到了她的眼眶,都紅了,仿佛是剛才上了胭脂一般。
又像是臉上的胭脂暈染開來,叫她整個人都可憐兮兮的。
辰溪不忍拒絕,“我看看。事情沒有絕對的,若是現在答應了,到時候突然變了又不好說。”
他這提前的將所有的事情後果都說了一遍,給她打了預防針,心裏頭這才輕鬆了下來。
夏籬落也並非是那種不講理的人,除非是故意同你作對。麵對著著辰溪的說法,她這倒也是平靜著。
心裏稍微的想了一下過幾天的相遇,不知道他會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辰溪望著她癡呆的模樣。
最後也隻能將所有的一切都化為無奈,而後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裏。
準備了一下,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
她已經不在院子之中,而門口也是緊緊關閉的狀態。
他駐足,看了許久才心滿意足的回去休息了。
也不知道她有什麼好看的,叫人念念不忘,他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
隻是一雙琥珀色的眸子之中盛滿了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