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人回答他的問題,一個個的都瑟縮了起來,不敢同他對視,生怕自己這樣被牽連了。
沒有人回答,那他也不可能就這麼的罷休,“不說是吧。”
再仔細的看過去,公主府上的那些眼熟的人都已經不知道去哪兒了,剩下的這些都是陌生的麵孔。
望著白清的時候,眼裏都帶著敵意和防備。可再望著床上的人時,隻剩下冷漠。
他們對於床上的人,像是有著深仇大恨似的。
一個個的眼神同毒蛇一般,恨不得要將她碎屍萬段。
人沒了,白清抬腿離開了這裏。
出門之前,也不忘記做自己要做的事情,“將公主府上的人都關押起來,本殿下要審問。另外,立刻回宮將消息傳給父皇母後。”
辰溪走到了她的旁邊,夏籬落看著正入神,忽然覺察到什麼,一轉頭卻是他的模樣,怔然著,“你怎麼了?”
後者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而後將人拉著離開了這個地方,兩人到空無一人的花園裏,辰溪才終於開口。
“她這是中毒死的,恐怕會牽連到咱們。”他臉色有些臭,發現了這麼些事情,本就不願意摻和,可現在看來,不願意也得願意了。
夏籬落一驚,忙看著四周,確定了沒人,才嚴肅起來,“怎麼回事?”
她絲毫不能相信自己會做這替罪羔羊,帶著不相信,望著跟前的人,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解釋。
後者咽了口唾沫,而後慢吞吞的說著,“這事兒啊,咱們可能脫不了幹係。若是之前沒有插手,或許這件事就會這麼過去了。”
她還是不信,目光落在了他的臉上,半晌沒有說話。後者擰了擰眉頭,咬著牙齒將自己得出的結論和理由盡數說了一遍。
夏籬落在一旁聽著,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來。
完全不敢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那駙馬呢?”她抬頭,要牙齒咬著,吐字壓音壓得異常的重。
辰溪無奈搖頭,“怕是也都明白,隻是礙於麵子。不會去拆穿,而咱們正好當替罪羔羊,謀殺長公主,正好成為呢清國和西國交戰的借口,之前擬訂的所有和平協定恐怕都要作廢了。”
“我要殺了那賤人!”她狠狠的叫罵了一口,恨不得將那人給剁碎了喂狗。
辰溪隻是在一旁歎氣,所有可能的後果都已經想過了,唯有這個他怎麼都想不通的。
事情還未到達那一步,夏籬落有些疑惑,“那你知道她這是怎麼到這個模樣?”
“怕是有人長期給她喂藥,身體承受不起,怕是落得這個模樣了。”
兩人不約而同的壓下了眉眼來,誰也都沒有再說話了。
大概是出來得久了,皇帝皇後過來了,才有人過來尋著他們過來。
兩人去了偏廳,看著場內的沒一個人。他們都不約而同的灰白著一張臉,像是從流水線上統一染色下來的。
沒有任何的區別,也叫人看不出任何的區別來。
隻是這件事出來了,在帝後的麵前,這些都不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