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真的被寵壞了,什麼地方什麼人,都不會說。
一會呼來喝去,將人當成一個工具一般。
夏籬落禁不住想要捂著自己的額頭哀歎一聲。這個駙馬爺對於自己的妻子都能下殺手,更何況是這沾親帶故的妻妹。
沒有去說話,也沒有行禮。隻是默然無聲,剩下的事情自有他去處理。
她堅持了一陣,而後放棄了。
這裏邊沒有一個人應答著她,白子應也深覺自己臉上掛不下去,隻能將話題挪開。
整個人放乖了一些,望著麵前的駙馬爺,倒也是絲毫的不客氣了,“駙馬哥哥,你能不能幫本郡主一個忙?”
“什麼忙?”他擰了擰眉頭來,不知道她這是要做什麼。
來這裏找自己幫忙,怕是要自己將其中的某個東西給留下來給她了,可這會兒他自己都想將這裏的東西都拿下來。
能放在這邊拍賣的,隻能是寶中之寶,又豈非是凡品。
果不其然,旁邊的小郡主倒也是絲毫的不客氣了,“這次拍賣的寶貝之中,駙馬哥哥能幫我將這最後的壓軸寶物給拿下來嗎?”
“那郡主準備出多少錢?”他裝作自己聽不懂的模樣,望著旁邊的人,一臉的好奇。
白子應別扭了一會,同他撒著嬌,“駙馬哥哥,你就幫我一下嘛,看在皇表姐的份上。”
底下的兩人已經不知道應當說什麼才好了,公主都已經躺在了床上,這會兒生死不明的。
她卻想要利用自己同公主的這層關係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得不說這位郡主的頭腦很是不一般了。
若是不被麵前這駙馬給害死,那怕是就要被自己的無知給弄死。
夏籬落卻是已經想不到應當該說什麼了。
隻是安安靜靜的看著,看著他們兩這件事給了結了。
駙馬臉色未變,隻是語氣淡漠了一些,“這事兒,恕在下無能為力。”
“駙馬哥哥。”她還想要再撒撒嬌,望著麵前的人,她怕是要是使出自己的渾身解數了。
底下的兩個人齊齊的看向的看台那邊,對於旁邊的兩個人,隻當做沒看見,也什麼都沒聽到一般。
駙馬倒也是能忍,冷靜的看著她這死纏爛打的,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的動搖。
“拍賣場有拍賣場的規矩,若是因為我是老板的份上而破壞了這裏的規矩……那便是明目張膽的帶頭犯錯。還望郡主見諒。”
他低下頭來,歉意的望了一眼,而後又靠著他這身後的人。
又望著麵前的郡主。
好話說盡,隻希望她能有自知之明的離開這個地方。
後者卻並不這麼打算了,夏籬落撐手站了起來,活動活動了自己的骨頭,而後又坐了下去。
郡主聞言,臉上又恢複了以前囂張跋扈的模樣來。
正要斥責兩句,門外突然又被敲響了,兩人一頓,駙馬望著門口守著的人,後者低頭說道:“是白公子開了。”
“讓他進來。”他略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眉眼,對於今天的事情,已經不太想要再說什麼了。
夏籬落也沒有再說話,隻是同辰溪一起別過頭去,沒有看這裏的情況,生怕他們被認出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