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才一階,無所謂。”她笑了笑,對於這件事情並不太在意,“反正很快就會長回來的。”
辰溪拿著藥,而今也不知道應當再說什麼好。
她如此對自己,應當叫人如何說,也應當叫別人怎麼說。
夏籬落望著他這神色複雜的模樣,急急忙忙的推著,“誒呀,總之能用就成。”
揉著隱隱約約發疼的額頭,懶得再同他爭執,等著兩個人都冷靜下來了,她才緩聲開口,“總之,這件事就這麼先擱下來吧,我先休息一會,你去找駙馬,問他這裏有沒有拍賣行。”
不等他出聲,就直接躺了下來。
“誒,你……”辰溪望著她,一時間也不知道應當說什麼好。
夏籬落卻已經躺得安安穩穩的,蓋好了被子,閉著眼睛,準備做著自己的春秋大夢。
隻剩下辰溪站在自己的麵前,她知道,辰溪會去做的。所以閉著眼睛,倒也是睡得安穩一些了。
忙著將這邊的事情了結了,而後準備著回去。
辰溪掂量了下,最終還是無奈的離開了這邊。
終歸還是要去將這些事情給了結一下的。閉著眼睛,望著手上這東西,總覺得是帶了些重量的。
門被關上的那一刹那,她陡然睜開了眼睛。褐色的瞳仁裏沒有任何的倦意,隻剩下許許多多的疑惑。
翻了個身,望著頭頂上的東西,總覺得自己這像是忽略了什麼,帶著濃濃的疑惑,兩個人各執一詞。
辰溪說著念落,白清卻沒有任何的證據。對比之下,應該要相信誰都是顯而易見。
想著前幾次明顯很不愉快的見麵,他應當對自己很失望了。
辰溪拿著藥直接去見了人,那駙馬端坐在椅子上,聽著辰溪過來,臉上帶著和煦的消息。
見著人過來,立刻迎了上來,“辰溪公子過來了,夏姑娘是休息了麼?”
“近日煉藥,有些疲憊。休息休息就行了。”他笑了兩聲,並未直接說自己的來意,隻是望著自己麵前這個人,不知道應當說什麼才好。
端詳了許久,才慢慢開口,“我來……是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駙馬笑著,“辰溪公子請說,無論什麼事情,在下一定在所不辭。”
他這麼一說,叫辰溪有些不含開口,尷尬的笑了兩聲後,便斟酌著剩下來的話如何來說。
“我手裏有三顆藥,您看看這哪裏有拍賣行,我和夏姑娘想去試試。”
他這伸出手來,直接講自己手上的東西攤出來,落在麵前這人的眼裏,駙馬明顯的愣了一下。
想要去試試,又不確定的望了一眼辰溪,後者點頭。
他這才拿起來,同時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望著這東西,心裏也有些動心了。
“若是我拿了。”他抬頭望著辰溪,見他臉色未變,才又繼續問了,“拿了這東西,可是要付多少?”
辰溪笑了笑,“這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