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從地上站起來,看著麵前的人,不知道應當說什麼好。
“若是能得王爺相助,想來母妃在天之靈,一定會很高興的。”他抬頭望著麵前的人,感激的望著。
淳王歎了口氣,畢竟是她的兒子。若是她沒有出世,說不定如今的太子就是他了。
白飛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
淳王也隻能搖搖頭,畢竟是他們白家欠他們母子的。
夏籬落站在一旁,看著床上的長公主,麵色灰白,像是快要離開的人一樣。
外麵的人吵吵嚷嚷了,不一會便擠進來一個人來。穿著華貴的衣服,臉上沒有任何的笑色。
他的身後還帶著一個婢女,兩人走過來,同皇後行了禮,而後便直直的擠了過來。
夏籬落看著他站在床邊,聲音微冷,“公主如何了?”
如此冷漠,望著床上的人也是絲毫不帶感情色彩。夏籬落有些想不到這個會是那位駙馬大人。
辰溪抬頭看了他一眼,而後又繼續替床上的人診治,那駙馬爺站了一會,眉頭始終擰著,像是在看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一樣。
像是這件事同他事不關己一般。
他給夏籬落的感覺,有些古怪,卻又叫人找不出來是哪裏出了差錯。
“既然沒事了,那在下就去外麵等著。若是公主醒了,請派人來告知在下。”他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眉眼裏盡是厭惡之色。
她在旁邊看得一頓,呆呆的看著他就這麼堂而皇之的離開,而皇後和皇帝,自始至終沒有說任何的話,仿佛這件事同他們並沒有什麼關係一般,
夏籬落很是不解,也不知道他們這是怎麼了。
目送著他離開了,整個房間又陷入了之前的狀態,仿佛這些同他而言,並沒有任何的改變。
而這裏的這些人,似乎是習以為常了,這倒是叫夏籬落忍不住疑惑那個人到底是個什麼身份。
叫皇帝皇後都要讓步三分了。
床上的人醒了過來,睜著眼睛看著周圍的模樣不,一眼就看著辰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
他呆呆的看著這人,沒有任何的動容。辰溪看了一眼,而後悠悠的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休養幾天就好了。”不鹹不淡的看了她一眼,而後收回了自己的手來。
整理了一下自己手上的衣袖,又看著旁邊的人。望著夏籬落在人群裏站著,下意識的挪開了自己的視線,不敢同她對上。
之前發生的事情在她的腦海裏不停的回放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停止。
長公主呆呆的看著他,他的麵容在她的腦海裏不停的回放著,看著他站在人群之後。
而後便是皇後印入了她的眼簾,她倒是收斂了一些。
“女兒給皇後請安。”她低著頭,望著自己手上的紋路,而後被人給扶了起來。
皇後也是心疼,將她給扶了起來。
望著自己的女兒變成這個模樣,一時間也不知道應當說什麼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