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心姑娘故意為之。”辰溪說著她的話道,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彙,夏籬落點點頭,算是讚同了他說的這話意思了。
他也人禁不住要吸一口涼氣,想著昨晚的事情,又深覺疑惑,“若是那酒沒有被珠心喝了,你喝了,會如何?”
“隻怕後果會比現在的還要嚴重。”她說著,聲音越來越小,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辰溪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要安慰安慰她,手卻停在了半空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
手收了回來,望著跟前的人,一時愣著不知道應當如何處理。
最終呐呐的應了下來,對於夏籬落而言。隻要辰溪能夠幫自己,或許珠心的事情就能完美的解決。
她想知道這個珠心到底想做什麼。
兩人出了房間,直接去了宮裏。清了命,而後便找了人過去。她在旁邊跟著,盡量不吸引旁人的注意。
夏籬落正望著麵前的那道門。
院子裏候著的人倒是不少,她看了一眼,又收回了視線。兩人走到了門前,就被攔了下來。
“二位有何貴幹?”嬤嬤冷臉望著他們。
辰溪和氣的笑了下,淡淡說道;“奉聖上的命令,前來照看珠心姑娘。”
“可有手禦?”她還算嚴謹,目色威嚴的打量著兩個人。
辰溪從懷裏拿出了一張黃色的小布片,上邊不僅有手禦還有印章。
嬤嬤看了他們一眼,這才放人進去。
夏籬落望著他們這樣,又默默的將視線挪開。
辰溪進了裏邊,她也正想跟著進去,卻被擋住了。
“我是他的助手。”她急急忙忙的說道。
可他們並不理會,反倒是還冷臉諷刺著,“珠心姑娘吩咐了,一次隻能去一個人。”
她這才沒了動靜,看著房間的方向,想著他現在應該已經過去了。
辰溪進了門,就將箱子給放了下來。望著床上的珠心,後者麵色蒼白的閉著眼睛,不知道是在睡覺還是在冥想。
盒子打開,辰溪在這其中挑選著工具,似乎是被聲響給驚動了,她這睜開了眼睛,望著辰溪的那個方向。
“辰溪公子?”她叫了一聲這個名字,便像是失了聲一樣。後者點頭,拿著工具在她旁邊坐下。
他低著頭,擺弄著手上的東西,突然問著;“珠心姑娘可覺得哪裏不適?”
“還好,就是有些悶。”她動了動,看了一眼窗戶,溫聲問道;“公主可否幫奴婢將窗戶打開?奴婢想看看外麵的豔陽,之前嬤嬤一直不讓。”
他點點頭,起身去將窗戶給撐開。外麵候著的嬤嬤看著是他,便將自己心裏的話給憋了回去。
回頭望著珠心,她眯了眯眼睛,像一隻午後倦懶的貓,正在伸著爪子,撐著懶腰。
活動了一下,她便覺得渾身通常,望著辰溪,感激的笑了下。
他繼續坐下來給人看病,手指在手腕上微微用力,壓著她的脈搏。
兩人之間並無什麼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