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這件事不是自己做的,想到這裏,她突然抬頭,望著夏籬落,聲色淒厲的質問著:“是不是你,我知道的是你對不對!是你故意將酒給替換成毒酒的是不是!”
剛剛還生起了一股子的憐憫之心,此刻被她這兩句話給打得不知道應當說什麼好。
夏籬落抿唇望著地上的人,一時也不知道應當說什麼好,最終也隻能皺著眉頭,不做他說。
皇帝望著她,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了,一件事被推來推去的,沒有一點點的結果,這叫他如何能夠開心得起來。
夏籬落聞言,望著白清。後者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站了出來,看著皇帝的表情,立刻恭敬了起來。
她望著麵前的人,又看著地上的白子應,後者見他要給夏籬落洗白,忙走過來,扯著他的衣角,想要阻止他。
白清冷淡的看了一眼,將自己的衣服扯開。沒有去理會她這次的哀求,望著自己的父皇,白清沒有任何的猶豫。
“夏籬落不是這樣的人,況且她同珠心姑娘本就沒有任何的交集,更不可能會有這種事情發生,還請父皇詳查。”
珠心望著夏籬落,麵色平靜,倒是沒有太多的表情。
唯有白子應,她倒是很不甘心。望著白清,忍不住反駁著,“憑什麼皇哥哥這麼相信夏籬落,萬一她就是嫉妒呢?”
夏籬落隻覺得好笑,倒也並沒有再同她談論這個問題了,隻是看著皇帝,神色溫和,卻帶著一股子的不容置喙。
“此事,還望皇上明察秋毫。還臣女一個清白。”她這不卑不亢,將事情拉到正題上來,也不過是為了提醒他們,真正的惡人是地上的白子應
有理有據的證明了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白清看著地上的人,欲言又止,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猶豫半天,也隻能埋頭離開了這個地方。
夏籬落也跟著離開了,場麵一度尷尬。淳王還想再說什麼,可皇帝無奈的搖了搖頭。
兩人隻得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帶離了這裏。
倒是太醫,一臉疑惑。
珠心是中毒了,可杯子裏的事春藥。如何叫人吃了春藥還會吐血。
“皇上。”旁邊一個柔柔的女音出現了,兩個人齊齊看了過去,才看到是婉妃走了過來,她向兩人見禮,而後便看著皇帝,輕聲道:“此事必然有些疑慮,還望陛下查清這些。不然又要發生梅姐姐那樣的事情,妾身……妾身就會很過意不去。”
舊事重提,皇帝的臉色也有些不太好。不過礙於麵子,還是壓了下來,輕聲安慰著。
婉妃看著地上的珠心,又看著還沒走遠的白子應,心裏倒是忍不住香皂冷笑幾聲來彰顯一下自己的怨恨。
這個傻子遲早要栽跟頭的,知不顧是早晚的事情。
她倒是沒有再顧忌了,看著麵前臉色難看的淳王,紅唇微微勾著,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看著他。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充滿了火藥味的氣息。叫人一陣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