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從位置上跳下來,急急忙忙的跑過去,要扶著她。扶著她站起來。
看著她額頭上的冷汗,臉上表情緊繃著,忍不住關切著:“你沒事吧。”
有沒有事情,她不知道。隻是接下來,恐怕還有一場惡戰了。
白清扶著她離開了這裏,走了一半下意識的回頭去看,他的身邊多了一個姑娘。
珠心擰著眉頭,這次也終於是忍不住了,“你為何要故意放水。就算你這樣做,她還是這樣傷了你。你不甘心嗎!”
“這是我個人的事情。”他將嘴角的血跡擦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珠心沒能拉住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季風躺在地上,望著這兩人。對於念落,恨得咬牙切齒的,幾個人將他給扶了起來。狼狽的離開了這裏。
回了房間,辰溪過來給他診治。
看著她這個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你怎麼了這是。”
“沒事。”她搖了搖頭,唇角還是忍不住翹了起來。
一旁的辰溪看得莫名其妙的,還是不知道他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想著剛才在競技場上的事情,他便認真了起來,旁敲側擊的問著,“那個給你放水的人,你認識?”
“不認識。”她搖了搖頭,然後看著旁邊的人,眼睛眨動著,帶著些許的疑惑,“我總覺得他好像認識我。”
“這倒是奇了怪了。”他喃喃應著。
一個不認識的人,會對夏籬落這麼的照顧。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端倪。
他倒是沒說,等著下午開始。
夏籬落調養了一下,而後便陷入了沉睡之中。好幾天沒怎麼休息了,整個人都極度的困乏。
夏籬落望著他,見著他不走,忍不住問了,“你還有什麼事麼?”
“沒了。”他起身,知道她話中的意思。便也不久留,離開了這裏。
想著下午的比試,她還不知道自己回麵臨什麼樣的境地。
不過還是強行打起了精神,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內息。
下午對的是白越雪,倒也沒有任何的技術含量。不過還是費了一番功夫,從場上下來。
她便迫不及待的朝著珠心那邊過去。
見著她在那邊坐著,便加快了步伐。
珠心睜開眼睛,冷冷的看著麵前的人。
夏籬落一頓,略過了她現在的狀態,直接問著:“請問,念落在這邊嗎?”
“不在。”想著上午的事情,她9的想以同樣的當時在她的身上留下一道傷痕來。
可不能,袖子裏的手暗暗捏緊了。
現在還不能。
夏籬落覺得奇怪,卻也沒有多問。既然人不在,她也沒有再問的必要了,笑了笑,便回去了。
珠心看著她的背影,不自覺的對她發出了敵意。
夏籬落也知道自己不受待見,倒也沒說什麼,抿唇一笑,卻也沒有去多想這其中是為什麼。
隻是覺著,這事兒有些奇怪了。
哪兒惹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