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倒是沒有,不過就是好奇。
想著自己也走不了了,夏籬鳶倒也沒有那般的緊張了,若是要下水,將他也順帶拉一來。
人到絕境,便是撕破臉皮。
白飛笑吟吟的望著她,似乎像是在望著一個小東西一樣,對於她心裏的算計,不屑一顧。
躑躅了許久,她才開口,笑著打哈哈道:“我不過就是出來看看的,白日見著籬落回來嘴上那般說,可心裏還是有些不忍心的。”
“原來如此。”他走近了來,臉上的笑意帶著些狡猾,“你不知道嗎?夏籬落不在這裏。”
她心跳一頓,而後慢慢的點頭,“喔。”
再望著麵前的人,她找了借口,便要離開。白飛卻攔住了,“想走了?”
“你還想做什麼?”
這男人身上的氣息太過可怕,夏籬鳶也不敢同他在一起多待,如今被叫住了,心裏頭又是一頓,不知道應當怎麼解決。
白飛像是吐著芯子的毒蛇,慢慢的朝著她逼近。
夏籬鳶有些受不了,朝著他打了過去,白飛笑著,接了下來。
她不是他的對手,從他的臉上便可以看出來。
白飛望著她,嘴角還帶著笑意。仿佛是在嘲諷她的實力,夏籬鳶微微凝眉。
轉身又打了過去,連一片衣角都沒碰到。
白飛笑容陰鷙,已經不怎麼掩飾自己了。
第三次打出去的時候,胸口一陣悶疼,白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的跟前。
手貼著她的胸脯上。
輕微的刺痛,而後便是一陣頭暈目眩。暈倒在地上,沒我在任何的聲色。
白飛擦了擦手,而後揚長而去,誰也不知道這裏發生的事情了。
天際微微亮了起來。
林千與順著蹤跡尋了過來,望著地上的夏籬鳶,心頭一痛。
急急忙忙的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抬頭望著四周的模樣,便看著林清軒被人從帳篷之中扶了出來。
“你站住!”林千與抱著人,急急忙忙的走到了他的跟前去,也不知道要做什麼,抱著夏籬鳶又瞪著他旁邊的兩個人。
林清軒倒是明白了,不過這兩個,都是監視他的人。他不是這裏的人,在這邊待著,自然要找人看著才算是安心了,倒也不妨礙他們如此想著。
林清軒望著他這隻喘粗氣的模樣,又看著他懷裏的人,忍不住笑了起來,“你怎麼了這是?”
“夏籬鳶失蹤一個晚上,結果就是在你的帳篷前睡著?”林千與毛衣執行的望著他,自己的人受到了這種待遇,心裏頗為不好受的。
林清軒有些奇怪,再望著他懷裏的人,說話也有些無情了,“這同我有什麼關係嗎?”
“她一個弱女子在這裏若是受到了傷害怎麼辦!”他想都不想便這樣控訴著他。
林清軒隻是擰著眉頭,沒怎麼再吭聲了。
他沒有回答,僅僅隻是因為事不關己。林千與將這名頭給扣到了他的頭上,他倒是有些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