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籬鳶這麼說著,可是辰溪也不理她,隻是暗自的覺得同樣是姐妹,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那知夏籬鳶那家夥是不是那一根筋打錯了,見辰溪不理他還,不依不饒的非要上去說一些刺耳的話。
夏籬鳶說著“我們洗過可不養吃白飯的人,有些人拿了銀兩就要辦出事兒,明明擔著這個職務,卻做不出一點,該做的事。”
辰溪知道夏籬鳶這是在說自己練丹藥的事,這事雖然麵前看來還是沒有進展,可是這國王都還沒說什麼呢。
那輪到她一介女流之輩,在這裏,點頭論足,說三道四。
辰溪皮笑麵不笑的說到“有些人可真好笑,前把自己管好,再來管別人吧,仗著自己還有幾分姿色,就到處擺首弄姿。禍國殃民。”
夏籬鳶也大怒道“辰溪,一個煉藥師,憑什麼這麼說。這些事起輪得到你在這裏妄下定論。”
辰溪看著夏籬鳶憤怒的樣子,便有些高興,覺得自己也沒吃虧,反正別人不讓他好過,他也不會讓別人好過。
辰溪邊走邊說著“唯女人難養也。”邊說邊漫不經心地走著。
跟隨在夏籬鳶身邊的幾個宮女,都覺得很好笑,可是礙於夏籬鳶都不敢笑,都在那裏偷偷的笑著。
夏籬鳶十分的生氣,指甲摳著,手指的肉都快扣下去,一道印子。她十分不服氣,氣不打一處來。
本想著現在好不容易逮住了一個機會,可以羞辱羞辱這個一個和她作對的辰溪,哪知道辰溪當著這些下人的麵那麼說她,她簡直沒麵子極了。
夏籬鳶眼裏閃過一絲凶狠的眸光,他拿起手裏的銀針,運用著自己的武力,十分輕快的步伐,向辰溪的方向邁了過去。
辰溪隻覺得一陣冷風從背後襲來,而且他這種常年煉藥的人,嗅覺是十分靈敏的。到時候聞到了某種毒藥沾染上的味道。仿佛在這中間還透著一股女人的胭脂水粉味。
辰溪忽然反應過來,立刻轉身想要避開,可是沒想到夏籬鳶最近的武功進步的如此之快。隻在他轉頭的那一瞬間,夏籬鳶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
辰溪趕緊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抓住夏籬鳶那隻拿著銀針,要刺向自己的手。
夏籬鳶這人本就精通這些小暗器,這會武功又得到了提升。而夏籬鳶這女人做事向來都是心狠手辣的,看到她之前的動作那叫一個快,準,狠。
而這次她拿著有毒的銀針刺向自己,也是絲毫不帶猶豫的,要是自己在晚一點反應過來,恐怕真要招了這女人的道。
辰溪眼看著那帶毒的銀針就要刺向了自己的眼角,因為他是轉過身來,如果沒轉過身,這個位置剛好能刺入自己的脖頸。
辰溪一下子狠狠的抓住了夏籬鳶的手,看向夏籬鳶的目光也是十分的令人覺得不寒而栗。都沒有了往日那種謙謙君子的感覺。
直到辰溪都抓住了夏籬鳶的手那些下人們才反應過來。可見如果辰溪反應再慢點的話,這會兒恐怕都要慘遭毒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