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這一切歸咎於天意,是老天爺將夏籬落給送了回來。
“這幾日你過得如何?”如今她回來了,他便也不強求了。
溫聲問著,唯恐將她給嚇跑了。
隻不過這樣的白清叫她覺得有些驚恐的。
夏籬落受寵若驚,一旁的辰溪卻突然跳了出來,看著這兩個人,“可以把我手上的鐐銬解開嗎?”
兩個人一頓,辰溪看著他們,倒是沒有絲毫的害羞神色。
夏籬落望著他們,臉色有幾分尷尬。
倒是白清,揮了揮手叫人將他們手上的東西解開了來。
辰溪活動活動自己的手腕,抬頭敷衍的看了一眼,“謝了啊。”
兩人又繼續走著。
他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同她一直走到了天黑,才停下來。望著旁邊的夏籬落,他又許多的話想要同身邊的這個人說,可是卻說不出才。
隻能硬生生的憋在自己的心裏。
望著麵前的人。
“天色不早了,我叫人送你回去吧。”他躊躇了一會,心裏糾結著,不知道做出了多大的忍耐才有了這個決定。
夏籬落也同他拉開了距離,低著頭慢慢的往前走著。
不知道下一步該往哪裏去,也不知道應該往哪裏走。
這樣的白清,叫她有些不太適應。
辰溪在門口蹲著,見著她回來了,便朝著她走了過去。
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眉眼挑著語調有些輕佻。他這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著:“那小東西將你給放下了?”
“不然呢?”她看了一眼旁邊的人,兩人一起出了皇子府。站在了這大街上,她將自己懷裏的銀錢都拿了出來,抖了兩下,而後便又清點著。
辰溪看著她這症狀有些不解,“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她搖頭晃腦著,數完了便又重新放回了衣袖執行。
一旁的人已經看明白了他這一套下來的動作。
辰溪隻覺得奇怪,卻也沒有多問了。兩人回了房間,誰也沒有吭聲,今天去了哪裏,兩人不約而同的沒我在說話。
夏籬落坐在自己的房間裏,看著自己手上的銀票。
看著倒是挺多的,可是卻沒有一張可以留下來。
這些錢,她要拿著去和氣生財了。
望著麵前的人,夏籬落忍不住嘀咕了兩句,而後便抱著這銀票就去休息。
第二天拉著辰溪便去了賭石的地方。沿路上的通緝畫報都已經被摘除了,大街小巷沒有他們的畫像,看著倒是清靜多了。
辰溪看著自己腳下的樓梯,下麵不過一個小巷子?兩個人一前一後在這裏麵走著,走著走著,這周圍的人便開始慢慢的減少起來。
兩個人站在一朱紅色的銅門麵前,這裏邊便是賭石的地方了。
兩人深吸一口氣,推門進去。
入眼,地上都是散落的零星石頭,幾個人在其中穿梭著。對於他們更加的見怪不怪了。
夏籬落望著他們這般,也忍不住湊過去看。一旁的辰溪一臉的不解之色,不明白她為何要來這種地方。
她也不多做解釋,帶著他在這其中晃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