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程誌也任勞任怨的在這其中奔波著,好幾日沒怎麼休息。
林千與卻還惦記著清國,現在也不得不擱下來,重整旗鼓來。
夏籬落也並不知道這邊的事情,身上的傷口累積得有些嚴重了,有些地方已經開始化膿了。
這樣的情況倒是有些不太可觀了。
一盆涼水潑了過來,她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著麵前的這些人,有氣無力的說道:“想要叫我屈打成招,你們還是……想別的辦法吧。”
突如其來的災難,她最近有些倒黴了。
那群人沒有說話,手上拎著鞭子朝著她走過來。
“你們主子是不是認識我啊?”她突然問著,臉上帶著笑意,“那天故意帶節奏,出口汙蔑著我。”
他們神情未變,倒是大膽的承認了,“得罪了我們娘娘這算你罪有應得。”
她眯著眼睛,看來她同這素未謀麵的娘娘怕是結下了一個不小的梁子了,不過……
那群人又打了上來,傷口火辣辣的疼著。不一會便暈了過去,那群人見狀,手上的動作沒停,繼續鞭打著。
那督刑的婢子見狀,悄悄的離開了。
雙手疊在了腰間,匆匆回了珍寶宮裏。
粉紅色的紗簾之後,露出一隻素白的手來,那婢女見狀,急急忙忙的見禮,“娘娘,那人還是沒有同意。”
“沒有那就繼續,用力打。”她冷哼一聲,從這簾帳出來。臉色帶著蒼白,可一雙眸子卻是晶瑩剔透。
“繼續打……你這是要屈打成招,叫人當你的替死鬼了?”白清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神色看著很是不對勁。
殿中的人都怔住了,時間在這一刻安靜了下來。珍妃的臉色更加蒼白了一些,怔怔的看著正朝著她走過來的人,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
“你,你怎麼過來了。”她臉上又喜又悲,明明是笑著的,可眼睛裏卻含著淚水。
相比起來,白清鎮靜了不少,一步一步的朝著她走過去,“對夏籬落亂用私權,想要屈打成招。婉兒,我對你……很失望。”
她愣在原地,呆呆的看著麵前這人。
“為了一己私欲,而謀害另外一無辜的人。蘇婉兒,你什麼時候學會這些手段的。”
抬眸看著他無悲無喜的麵容,珍妃呆呆的看著他,一雙眼睛忍不住紅了起來。
她終究是忍不住了,“為什麼?為了你啊!”
白清看著她,眼中隱約透著失望。
這直接刺激了她的心,將她最後的防線給擊得潰不成軍。
“我們從兩歲開始就在一起了,一起長大,一起玩耍。你說過你要娶我的!可為什麼,為什麼我們之間會變成這個模樣?”
她聲音忍不住發顫,“我們明明才是最匹配的一對啊!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
蘇婉兒捂著自己的臉,泣不成聲的跪在地上,她不能接受這樣的變故。
即便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了。
他們一起度過了孩童的時光,他們長成了最相配的一對,為什麼最後她成了他父親的女人。